我只是不想郡主您担心。”
“呃……铭宇……”
江词抿抿唇,突然有些无言,她也本无心答应此婚约,如今她有可能无生育的秘密,却也只有她与韩铭宇二人得知,好在他并未嫌弃她,因此江词也便也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倒是纪楚含那边。
子嗣对于皇家而言那便是不可缺少的,如今她却成了如今这般的身体状况,也不知能否被纪楚含嫌弃,江词咬了咬唇。
韩铭宇自知江词的心事,“你我之间的婚约,我并不会有意强迫于你,你若是想悔婚,便提出来罢。”
江词笑得十分牵强便道:“多谢铭宇能体谅。”
韩铭宇便起身离开,江词一想到自己与韩铭宇之间的婚约,又向韩铭宇那边看了过去,此人的确是好人,但,她却爱不起,江词又打了个呵欠,原本要起身离开回去,却不成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也就在此时她便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纪楚含便将江词带到了营帐之中,特意为她掖好了被子,眉头紧蹙,心中划过一丝酸楚,但却又转瞬即逝。
杜鹃对纪楚含道:“殿下,郡主似乎挺能睡,今日饭菜也吃得甚少,如今却又在外边透气一炷香的时间,便起身晕倒,若是殿下不曾来,又不知会惹出什么事端来。”
就在此时十分冷漠的声音传来,“在你跟在她身后之时,可否有人过来?”
杜鹃想了想道:“是太傅的儿子韩铭宇来至此处。”
韩铭宇?此人与江词有婚约,纪楚含原本不想计较这二人,但却又觉得他们二人是否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并且自从上次只不过是受了这么一丁点儿的伤,她似乎比先前更容易嗜睡,为何纪楚含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待纪楚含离开便后,就连杜鹃觉得纪楚含对江词的态度颇有些不一样,兴许真的是未来的太子妃罢,顿时眼里全是那八卦一般的神情。
再度醒来之时,却发现纪楚含带着韩铭宇过来,此时纪楚含的身上便是带着冷冽的气息,满脸写着本太子很不高兴的神情,反倒是让江词的心慌了,她心慌的缘由便是,唯恐纪楚含欺瞒他,用自己的血治他的病的事实。
但事实上却听到纪楚含的声音之时,反倒是让江词的心里一暖。
“你不是自己便是医女么?怎得自己的身子如此虚弱为何却又不好好养养自己的身子?”
“本郡主……”
也不知为何,每次一瞧见纪楚含之时,她便会脑子短路的一般。
韩铭宇唯恐江词有误会便道:“小词,她只不过是气血两虚,多补补便好。”边说着边看向江词的方向。
此话一说出倒还真有点儿像大夫般的模样,听闻韩铭宇所言,倒是让江词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韩铭宇便写下了个方子便送到杜鹃手中,随后便转身离开,虽说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得离开。
但却落在江词眼里,倒也着实惊讶,此人居然当真写好了药方?不过此番身体还真当要好好养养,待韩铭宇走远,纪楚含一瞧见江词的双眸几乎要粘在韩铭宇身上了,心中酸意升起。
“切莫上演什么郎情妾意了,再过几日,尔等便能够瞧见了,恭喜郡主要成亲了!”
纪楚含转身便离开。
江词用着一种看外星人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是吃醋?可她还什么都不曾说,她原本是想说在营帐之中条件有限,根本无法安心养身体,但却又实在担忧纪楚含的安危。
特别是自从遇见神女便后,她那心中更是隐隐不安,不久,杜鹃便开了个方子便走了进来,江词看了那抓回来的药只是哀叹道:“其实并非本郡主不好好养身体,而是这里条件有限。”
杜鹃便道:“郡主此话倒是说得,熬药倒该有地方罢。”
江词对杜鹃道:“将铭宇所开的方子给本郡主瞧瞧。”
杜鹃也无多想,便将手中药方交给了江词,江词看了看便道:“倒是好几样补血的药,不过用这些药依然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