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振声一进到张叔夜府邸,就看到张叔夜在正厅相候。将人请进去之后,张叔夜就向他问候。看张叔夜神情非常平静,黄振声就问道:“某出行在外,刚一回家,就听闻某之妻兄,竟已被投入大牢。此不知是因何之事,又是什么道理。张兄难道不该给我个道理么?”
按理,这种事黄振声不该这么直接对张叔夜说的。但是张叔夜明知樊顺是他小舅子,他还是关了樊顺,一直到现在。这可就让黄振声很不爽了。
大家都是体制内的人,这种道理还不懂吗?张叔夜这是要搞哪一出呢?
既然张叔夜这么不仗义,他也就不客气,直接对张叔夜发起质问了。
而张叔夜这么做,的确好像对黄振声发起挑衅了。那黄振声心头会暴怒,也算情有可原。
张叔夜知道自己这么做,肯定会激起黄振声不满的。黄振声回城后,会对他来兴师问罪,这个都几乎在张叔夜的预料之内。
但是对此他并不慌乱,因为一切他早有应对。
“黄兄,令妻兄这事,我也很为难啊!樊顺这厮,不过是个小小的庶民,然而他竟然胆敢闯进云骑尉武植的家中,胡作非为。”
“这种胆量,知道的人知道他不过是自己混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受人指使呢!难道本朝规定,已经有庶民可以随便闯荡官家了吗?这樊顺是仗着谁的势头,敢来如此的呀?”
“我也是怕私放了樊顺,让人们对此事有过多的言论,因此先严禁他几日,等事情过去之后,再放他出来吧!不然,那时受影响的,怕不只是我,整个官家,都只怕是会受到下民的非议啊!”
张叔夜是冷静第对黄振声说道。
“这……”
张叔夜的一番话,让黄振声是有些目瞪口呆。张叔夜这话,是有影射之意呀!樊顺一个开绸缎铺的,何以敢如此嚣张跋扈?平时若不是仗着谁的势头,他怎么敢至于如此?
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樊顺如此肆行不法,怎么就没有人能够约束他呢?如果以前有人约束,他也不至于像今日这样吧!
一直以来,是谁在对他宽纵?这个,才是张叔夜话中之意。
黄振声是觉得张叔夜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樊顺竟然如此混账么?那我倒是要多谢张兄你替我严加管教之情了。我素来对家人亲戚,也是要求极严,告诫他们,不得胡来。想不到竟然还是有人,对此置若罔闻。看来这些都是我疏忽了。”
“我现在这就回去,对家人严加管教,让他们坚决不能在发生此类事情。若有不然,我绝对不会对他们轻饶。张兄,我这就告辞。”
黄振声是对张叔夜说道。随即匆匆一抱拳,大步离去了。
张叔夜看到黄振声离去的背影,是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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