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胡闹。”安兴洋背着手瞪向她。
“就因为凌郎家徒四壁,父亲便这般背信弃义吗?难道父亲忘记了自己年轻之时与林伯父义结金兰的情景吗?难道父亲忘记了小时候九歌与凌郎玩耍之时,父亲还曾说过,定会将九歌许配给凌郎吗?可是如今,父亲出尔反尔,父亲好生势力。”安九歌仰着下巴,冷哼道。
“你……”安兴洋气的举起了手,却是不忍心打下去,巴掌迟迟没有落下,复又收回了手,“为父也是为了你好,九歌,有钱有势的公子哥有的是,你为何非看上林凌那小子,你图他什么?嗯?仪表堂堂能当饭吃?”
“九歌喜欢的是凌郎这个人,九歌什么都不图,只要能嫁给凌郎,九歌便心满意足。”安九歌理直气壮的道。
“九歌,你莫不是疯了,林凌他只是一个穷酸书生,他哪配娶你,为父是过来人,劝你一句,离林凌远点,为父也是为了你好。”安兴洋道。
“爹若是为了女儿好,就不该三番两次阻拦女儿与凌郎在一起。爹若是为了女儿好,更不该毁掉婚约,羞辱女儿喜欢的人。爹若是为了女儿好,定希望女儿能够嫁给自己的喜欢的人。”安九歌仰着下巴道。
“九歌,你为了那小子,竟这般跟父亲作对吗?”安兴洋怒目而视的看向安九歌,“为父为了你的后半生考虑,希望你能够嫁个有钱人,你倒好,被那小子给迷惑住,为父不明白,他有什么好?”
“他什么都好。”安九歌道。
“九歌,你莫要被那小子给迷惑了,他若是有志气,定不会委曲求全屈于我们安府,他接近你,若不是看上了爹的家业,便是利用你。”安兴洋道。
“爹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九歌有什么地方值得凌郎利用的地方!”安九歌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