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十文,你讹人啊,连地子房都这般贵?”刘戟一听,瞪大了眼珠子。
一旁的张岛也是不服气,恼火道:“以前这地子客房可都是五文钱一晚的,怎么,你趁机讹人啊!”
“爱住不住,今年科考的考生多,房价自然上涨,反正还会再来客人,不想住拉倒,有本事你们去菊仙台,那边的客房,一两银子一晚,就你们这穷酸样,住的起吗?”店小二一脸的狗眼看人低。”
“你……”刘戟气的语塞。二十文钱呢,这可如何是好。但是,眼看天色暗淡,如今再出去另寻客栈,怕是也会被旁人越足先登了,毕竟陆续赶到京城的考生可不止他们几个。
“依我看,我们还是在此将就着住下吧,怕是旁的地方也不便宜。”李章蹙眉道。
“只能如此了,我们两人一碗,倒是可以分担一下房钱,一个人十文钱还是消费的起的。”刘戟无奈,只能如此自我安慰。
林凌也是无奈,但也没有办法,已经走到这里了,总不能再折回去,似是想到了什么,怕张岛无意中跟李章和刘戟提到自己,急忙道:“要不李兄跟刘兄住一间,我与张岛住一间。”
几人都表示赞同。
林凌松了一口气,至少可以守着张岛,免得他揭穿自己。若是让李章与刘戟二人知晓自己曾连考四年皆是落榜,怕是会觉得自己欺骗了他们,人品有问题。
安九歌自己一间房,李章与刘戟一间,林凌与张岛一间,五人交上房钱,便各自回了房。
在安九歌看来,地子房并没有多么的简陋,只是一间普通的客房,一张床一张桌,比起她去年跟凌郎住的壹家客栈,可是强多了,毕竟岳来居是京城的大酒楼。
天子房气派华丽,人子房淡雅舒适,这地子房即便再差,也比人子房差不多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