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潇潇跪在齐牧身旁,见他缺根筋的走了出来,忍不住暗暗扬起嘴角,而后恢复冷漠的表情,转眸看着齐牧道:“齐公子这是敢做不敢当吗?你既然说奴婢是在栽赃陷害你,那你倒是说说,我一个奴婢,与你既不相识也不相熟,好端端的为何要在圣上面前这样陷害你?”
“你......”
“再说了,当时在偏殿里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当时还亲口辱骂了九皇子以及诸位大人,奴婢一个人说的话是栽赃陷害,那诸位大人说的话总不该是也是栽赃陷害吧?你敢当着皇上的以及诸位大人的面立下誓言,说自己没有出言侮辱过九皇子吗?”
齐牧被沈潇潇噎得脸色难看,他想反驳些什么,可是张口连说了好几个“你”和“我”,愣是没有说出过一句完整的话。
沈潇潇默默的在心里骂了他一句“傻-逼”,转而看向脸色一直不好看的皇帝道:“皇上,齐公子所作所为或许情有可原,毕竟九皇子身份......”
顿了顿,沈潇潇像是有些说不出口,但是她还是继续说道,“毕竟就连守门的侍卫都可对堂堂一个皇子搜身,也不怪齐公子做出此等事情,可是......九皇子毕竟是皇子,若是连邺国之人都不能善待与他,他国之人又何谈尊重?”
说罢,沈潇潇的眼神似是若有若无的飘向了坐在特别坐席上的赫国使臣,虽说是若有若无的视线,但是她侧眸的东西还是被众人注意到了,连带着殿上的其他人也跟着往那边看了过去,看的那个使臣脸色臊红。
君胤寒在赫国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或许殿中的人都不知情,包括是皇帝恐怕也从来没有关注过自己的这个儿子在赫国到底过得怎么样,但是这件事情被搬到了明面上来讲,那就有些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