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旦抽出手来,只怕与我这里又不得消停了。。”
“这些年打我这个淮镇主意的人,明枪暗箭的各色手段可不在少数啊。。”
根据南方送来的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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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塘报和邸闻,叛党所窃据的“新朝”似乎自觉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而愈加疯狂了,由此各种滥封官职和爵位也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
光是打杀的各路节度使和都督、总管什么的,就已经多达二三十个,而俘获和投降的类似身份更是数倍于此,简直就成了某种意义上跳水大拍卖了。
另外,江宁幕府方面再次有人在御庭会上提出,让我引兵淮镇兵马南下觐见,以保护和拱卫在岭内的后方各路。也就是籍以将我淮军名下五只力量,变相分置与广大江南诸道的各地
只可惜,朝中并不希望我南下,兼带生怕有人与他们抢功的人更加的多,而再次无果而终。但是这个风声本身就是一个信号和前兆不是。
国朝方面对于我这只孤悬北地的武装力量,一直有所想法而终于有人打算将其变成实质的行动了。
或许按照我的预期,一旦广府的战事尘埃落定而得以还都之后,就该在议事日程当中开始倒计时了吧。
“特别是这次广府之乱,你们都籍此回到我身边之后,”
说道这里我顿了顿,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道。
“国朝那边又会拿出怎样的制约手段来呢”
“或者说,该用什么手段。。”
她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应道。
“让你乖乖的送上门去,姑且听凭处置一番了。。”
这样下去,似乎就剩下一个可能性了;“婆罗洲”,我和她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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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西道与江东道分野的富良江畔,
正在沿着重新翻修的直道,人马身披锦绣和甲衣的骑兵持枪开道,无数旗伞罗盖鼓吹仪仗前呼后拥南下的巨大车辇当中,新任的大相国也在一个形同移动小殿的场所内,聆听着如同流水一般第送过来的消息。
当然了,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势如破竹之下,敌人是怎样的不堪一击,或又是有多少地方得以光复,有多少地方主动反正而响应王师,或又是斩获和俘虏了多少伪官和叛将的好消息。
或者干脆就是清查和缴获了多少叛党的淄粮军资;又是有多少地方上的士绅百姓,主动报效和献纳了多少钱粮来输军助国,诸如此类几乎是千篇一律的内容。
当然了,偶尔也有让人稍微振奋的新意和内容,让上位者沉容不惊的表情有所变化。
“恭喜君上,四海卫已经确认了。。。”
“左右夫人及诸公子,都已经成功脱出了。。”
“正在横梁县侯待上驾呢。。”
顿时四下里都响起一片恭贺之声,
要知道,当初这位以监国身份北上江宁主持大局,长期身边只有个别身份不重要的姬妾轮流陪侍;而几位子女和受宠的侧室夫人,全都留在了看起来最安全的大后方广府。
结果事变一起,这些身边的亲族就成了那些叛党,当先要劫夺的重要人质和目标了。这次能够在御庭卫士和四海卫的拼死援护周全之下,从广府逃了出来无疑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至于,国族当中诸如兄弟叔伯尊长晚辈等,其他人及其眷属的下落和遭遇,就被这些知趣体上的肱骨之臣给刻意遗忘和忽略了,以免打扰和影响到这位的片刻好心情。
“孤要给他们叙功论赏。。”
“所有随扈卫士,就地升赏三级,赐钱一千缗。。”
“伤残者加一千,赐二等士爵,畿内田宅一所。。”
“其余尽忠死节,佚于王事者,同追赠三级赐钱,门荫家人八品诰身。。”
然而,下一条奏文就让他雯开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请立世子?以正名位和人心!”
“他们这是想做什么,嫌我的寿柞太短了么。。”
“还是觉得我难堪大任,这就迫不及待的找退路了么。。”
“或又是等不及赚这个劝进的功劳了。。”
“彼辈还真是好胆!!”
“请君上息怒。。”
车辇内觐见的若干人等,都立马跪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