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照新编操条和战术理论,正常情况下骑兵序列单独作战的流程和战术是:
以游骑发现和骚扰敌人,猎骑牵制和扰乱敌阵,再以骠骑冲阵破开和击溃敌势,骑乘步兵跟进扩大战果和包抄、围歼敌人,辅助骑兵协助追击捕俘和打扫战场。
当然了,如果配属到步队为主的大队人马当中,具体的战术和运用又是另一回事了。正所谓是骑军作为“能离能合,能散能集;百里为期,千里而赴,出入无间”的离合之兵,辅以火器为核心衍生出来的全新战斗模式和战争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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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理上说,东西婆罗洲作为两海道的第一大岛洲,也是东海道与西海道之间的地理要冲和枢纽位置。
在茫茫大海之中,恰好被正南方跨海相望的万洲(爪哇岛),西南的弗势洲(苏门答腊岛),东南面的哥打洲(苏拉威西大岛),东面的巴戎洲(新几内亚岛),东北面的沙瑶洲(棉兰老岛)、班洲(劳特岛)和吕宋州(吕宋岛),北面大陆延伸出来的天南洲(今中南半岛南端),西北面的安远州(马来半岛南段),给包围在正中心的位置。
近者不过跨海数十里,远者亦有三四百里,都已经是相当成熟的航路和水道;而在哥打洲(苏拉威西大岛)更南方数百里海程之外的地方,则还有大、小澳(澳洲和新西兰)等两个特殊海洲的存在。
只是在这片依旧温热潮湿的西婆罗洲土地上,名为罗氏港的存在,已经陷入了某种混乱和喧嚣当中,其中最明亮的无疑是那十几处火头。
而康纳罗布却是早早脱离了这一切,而带着一群人疾行奔驰在椰林棕树所遮掩的黑暗中,黯淡的星光就是他们的最好掩护。
那个可笑的女人还想着继续可以利用他,却不知道他给出的那些消息和条件,也是用来误导对方的诱饵而已。一个已经失势多年的藩主夫人所能给的东西,岂又能和他背后那些敢于举起叛旗的窃国之人,所能相提并论呢。
虽然他们对于这次行事的意见并不统一,但对于康纳罗布而言也是这次能否重新出头,而唯一的机会和转机了
前进,前进。。再前进,城郊外那个笼罩在灯火辉煌中的庄园大宅,眼看似乎就近在咫尺了。
但是康布罗纳却是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戒惧和警惕来,这一切发生的也太容易也太过自然了。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意外的感觉;
要知道这种临机而发的直觉和预感,已经在多次危急当中救了他一命;他也没有临阵退缩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将后续的任务继续布置下去。
最好的结果,就是能够劫持落实到罗氏藩主而待价而沽;其次是刺杀或是杀伤之,至其领下陷入混乱和无序当中;而最低限地的要求,也至少是杀伤罗氏的重要成员,或是藩内家臣和代官的头领,作为某种警告和震慑。
一时之间,那些游曳巡逻在围墙外的护卫和墙角上的望哨,都像是被无形的风色给纷纷吹倒了一般,那是被浸泡了箭毒木汁的弩矢射中的结果,就是无声或是微声呻吟着的捂着伤口颓然倒下去的结果。
然后就是轻松打开大门而相互掩护着摸进去,暴起展开一番厮杀而火光四起的结果,这时候警钟才被敲响了半声,却又很快沉寂下去了;
康纳罗布也紧随而入,亲自带人向着数百步外的大宅狂奔而去,然后奔走到大宅面前,他猛然心悸了一下而不由在台阶下停下脚步来,而骤然左右顾盼起来。
就在他犹豫的这片刻,那些手下已经去势不减的鱼贯冲进了大宅,而在各种鸡飞狗跳的动静和男男女女惊叫惨呼声中开始肆虐开来。
黑暗中突然星星点点的亮光闪过,那些围绕着大宅周围正在追逐砍杀和放火的手下,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敲打了一下,齐齐发出哀鸣和惨叫声而栽翻和扑倒;
康纳罗布这才惊觉过来那是火铳的光芒,然而一切已经晚了,不知道多少点火光依次在庄园内部的黑暗中闪现,将那些被燃烧火光照亮身形的袭击者,给纷纷如同吹翻的落叶一般给击倒;
一个大嗓门更是在黑暗中怒喝到:
“好贼子,果然是送上门来了。。”
然后轰的数声震响,炸开在那些试图拿出或是举起弓弩反击的袭击者之间,将他们最后的努力和抗争,给彻底粉碎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