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指使一个犯事的破落户,许之厚利,充当证人举证,方有今日之事。
“呦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个操持贱役负主的小人,今日居然人模狗样评价我这个货真价实的案首。什么东西?便是王县尊也不敢如此说。”
刚刚过来,一时还摸不清什么状况,秦浩明没有冒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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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打打口水仗,自己奉陪便是,左右无事。
“乡亲们,秦向天这个贱货自从担任族长以来,可有为秦氏家族某过福祉?想当年,先父在世,修驰道,捐族学,庙宇修建,灾年赈灾,秦家作为临浦大族何等风光。”
今天围观的百姓基本都是秦家族人,秦浩明眼睛一转,顿时有了其他想法。
既然要了断,一并解决更好。
“现如今,秦氏家族什么情况,大家可能比我更清楚。借口负担太重,取消族学,致使秦家再无士子,族中子弟求学竟然要托庇其他家族。秦家族物,未经商议,一言而决。族里公益,大家可曾有过半点均沾?”
秦浩明转身一步,站在门口石墩之上,面有悲愤侃侃而谈。
“吾父在时,秦向天不过是秦家一个破落子弟,若不是先父帮扶,岂有他秦向天今日,早就不知在哪苟延残喘?我秦浩明堂堂上任族长之子,官宦之后,既然家产被这个白眼狼所夺,若不是福伯据理力争,恐怕连这小小的容身之地怕也是不可能?”
说道这里,秦浩明双手抱辑朝四周行礼,眼眶微红,继续说道。
“今日在场的俱是秦家长辈,小生恳请大伙说句公道话,他秦向天做的是人事吗?今日之事如何,相信各位长辈心知肚明。福伯和张云如果走私私盐,何至于落魄至今?”
秦浩明心里如何想不得而知,可是面部的表情真是悲悲戚戚,让人深感同情。
“秦族长,浩明说得有理,都是自家族人,有些事情没必要让官府介入。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坐下来,岂不是更为稳妥?”
甲长秦老三语气委婉,站出来为双方圆场。
原本在秦氏家族里,秦向天一家独大,没有人可以跟他平起平坐据理论争,其他人纵有不满,也不敢质疑。
今天秦浩明的这番话是说到大家的心坎里,四周秦家族人也是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人证物证俱在,岂容尔等狡辩!秦某一心为公,不徇私情!仰无愧于天,俯不怍于地。是非曲直,只有公断,岂容你一个穷酸满口胡言蛊惑族人?若是心中坦荡,有什么事情跟我回衙门再说,王县尊慧眼如炬,自然会秉公执法,何必在此暴力抗法,做无谓之言!”
秦向天心中羞恼,大声咆哮。
长久的养尊处优,兼久在公门行走,这一番话倒也有几分威严。
秦家村百姓更是长久在他的积压之下,心有忌惮而不敢言,四周嘈杂声音也顿时渐渐小下去。
“哈哈……”
秦浩明开口放声大笑,秦向天的小把戏他如何会不知晓,岂容他们把人带走。
没有接受训练或者坚定信仰的人,三木之下屈打成招的事情多了去,进了衙门监狱,还不是任他们揉捏。
特别是双方现在已经是不死不休之局,当日临浦大街当中被打的几个皂班也悉数到场,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急于报仇。
福伯和张云如果真的跟他们走,绝对是站着进去,横着出来。
“秦贱人,就怕你没这个本事?你尽管放马过来,让我看看你是否有这个胆子?”
秦浩明眼里闪过一丝蔑视赤裸裸的扫向秦向天,仿佛故意激怒他,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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