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隐约看出来是短发，人瘦瘦的，不是特别高。
女子好像在教秦月做作业。
教了一会，女子突然拿出一个圆规之类的东西。
秦月做一道题，女子就在秦月屁股上扎一下。
没一会，秦月就哭成了泪人。
旁边有人看过来，女子似乎是和那人解释了什么。
那人笑笑，和那女子说什么，然后没再看过来这边。
监控视频只有录像，没有声音，拍的也不是特别清晰。
那女子的长相都拍的不清楚，厉震鸿更不可能看清她嘴巴里说什么。
“董事长，这女人也太毒了吧，这小女孩写错一道题，她就拿圆规戳她一下。”助理看不下去了。
“你怎么知道？”
厉震鸿看半天都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助理倒好，一下看出来了。
“我教我家孙女写作业就这样，写错一道题打她手心，不过是假打，我家孙女和这小女娃一样，怎么教都不会，不吓唬一下她，她都不长记性，不过也不怪他们，现在小孩子的作业太难了，没大人辅导压根不会做。”
助理嘿嘿尴尬笑了两声。
厉震鸿：......难吗？他家宝贝孙子怎么从来没见要人辅导。
厉明宸太聪明了，作业压根不用任何人辅导。
厉南爵更不用说。
就连厉南盛，也不存在需要人辅导作业的情况。
每每看到别人抱怨辅导儿子孙子作业太累的时候，厉震鸿其实很羡慕。
所以一直以来，厉震鸿其实都很希望厉南爵、亦或者厉南盛能早点生个孙女。
厉震鸿的想法很简单，女娃子粘人些，也没那么聪明，更像个小孩子点。
“董事长，这视频这么模糊，也看不出来是谁啊。”助理说。
“是挺模糊的。”
光看脸的话，厉震鸿也看不出来是谁。
可这发型，还有这身形，确实挺像顾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