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却没说，而是问他，“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袁宝反问，“你还没吃吗？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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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我怕你没吃，所以约在了这地方。”
“我也吃了。”
明歌伸手撩了撩头发，“那我们走吧，这地方太闷啦，你开车了吗？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一会好了。”
袁宝点了点头，他扶着明歌起身，见明歌眼神恍惚，他下意识觉得明歌喝了很多酒，伸手将明歌揽在自己的怀中，他在前台结了账，这才搂着明歌出了门到了自己的车上。
“难受吗？”袁宝问明歌。“要不回我那里吧，你睡一会？”
“不用。”明歌摇头，“你找个能停车的地方停下，我们说会话。”
袁宝将明歌的座位放平，让明歌可以躺下，然后开着车朝前走着。
明歌让找个停车的地方，他干脆将车停在了自己的楼底下，想着一会说完话就可以搂着明歌一起上楼了，说不定还能吃点未婚妻的豆腐，唔，要是可能的话，说不定他们还能在被窝里滚一圈呢，他自从被打了那一针，都没有撸过，这一次刚好能试验一下，艾玛，想想就略激动。
“我小时候就是在十二小上的小学。”闭着眼睛的明歌没有关注车停在哪里了，她缓缓着说，“快三年级的时候吧，换了班主任，新来的班主任是个戴眼睛的中年男人，斯斯文文的，他名字叫闫国刚。”
“小学老师你都记得这么清楚？”袁宝惊讶的笑，“我都忘了初中老师是男是女了，小学的更是不记得。”
明歌听着他说完了才又说，“我那时候是班里的学习委员，班主任总是夸我勤快，夸我字写的好，夸我聪明，后来他还让我去他的办公室里帮他整理试卷，他还会监督我，要是我哪一门考的不好，他就在放学后叫我去他的办公室里亲自帮我补课，他说我看起来像他的女儿一样，他的女儿就是又乖巧又聪明，他总是会摸摸我的脸，摩挲我的手，有时候他让我坐在他的腿上，他一遍遍的声音和蔼的教我那些我不会的题，脸上很严肃，他的手会在这种时候伸进我的衣服里去揉我的胸口。”
袁宝的手紧紧的捏住了方向盘，他手背青筋毕露着，打断了明歌的话，“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他叫什么刚？他是不是还在学校，我去找他。”
他说完就要开门下车，明歌拉住了他的手，“袁宝，听我说完。”她顿了顿，几乎乞求一般的说，“听我说完好不好。”
袁宝缓缓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里，他反手紧握住明歌的手，刚张口，明歌已经先一步开口说话。
“我爸妈那时候因为超生我弟弟，家里一贫如洗的，还欠了亲戚好多钱，她和我爸每天早出晚归的，很累，我奶奶带着我和我弟弟，每次我想说我们老师的时候，奶奶都会说老师好，要尊重老师，要听老师的话。我觉得老师这样做不对，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老师就像是神仙一样的存在，他从三年级把我带到了六年级，一周有三四次会让我去他的办公室，三年级的时候我太小了，懵懵懂懂的，对这种事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虽然害怕，可老师一夸我，我便觉得很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