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张白骑的府邸门前,袁朗并没有看到喜庆的场面,反而是诸如其它民宅一般,府前挂起了白纸灯笼以及白绸。
乔迁乃是喜庆之事,而张白骑这么做,想来也是因为今天非比往日,乃是城祭之日,所以他的所作所为也甚是得袁朗的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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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张府,得知袁朗到来的张白骑携女儿张汝嫣出堂相迎,见到张宁在,张汝嫣满心欢喜的拉着她往新入住的闺房参观去了,至于袁朗等人,则被张白骑迎入了内堂,他们分主仆之位落座,随后酒水备上,开始了他们的交谈。
“主公,城祭仪式刚刚结束,你理当回府休息,却为了在下的陋室落户特来道贺,实在罪过!”张白骑亲自从婢女手中接过酒水,转而分别递交到袁朗、臧洪、赵云的跟前,接着又道,“子源兄,子龙老弟,虽然庆功宴上匆匆一别,但是白某已经将二位视为知己好友,二位能随主公前来,真是蓬荜生辉!”
“白帅,你是我们的前辈,今日新宅入住乃是喜事,我们又怎么可以不来呢!”袁朗作为这些人的头目,自然率先开口了,只听他接着又道,“本以为白帅您现在府上应该挤满了前来道贺的宾朋,却没想到来的仅有我们三人,就算其他人不知道,难道白波、于氐根、李大目、张雷公这些黄巾军的老人都不知道吗?”
袁朗说出了他心中的疑惑,虽然他不想在城祭当日办的太过隆重显目,但是简单的为张白骑庆祝还是可以的,可他却没想到张府上冷冷清清的,难道黄巾军的那些就交情都淡了不成。
臧洪以及赵云有着同样的疑虑,但是碍于张白骑的面子所以他们不曾点破,张白骑的身份他们二人是早有耳闻的,在黄巾军的威望恐怕是仅次于天女张宁的存在,如今这样一位有着崇高威望的白帅,居然在乔迁之喜的大日子里无人过府庆贺,他们真的很想听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见众人都好像很关心这个问题,张白骑只好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之上,随后他敬了大家一樽美酒,最后才缓缓道来,说道:“实不相瞒,就在昨晚,已经有十多位老友想入府来替在下庆贺了,但是白某以为,一来城祭乃是举城悼念亡者,府中乃至于城中不应当有礼乐之声,如果不是伤势未愈,白某也不会错过这次给亡者吊祭的机会,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有些愧疚。二来嘛,白某一生漂泊,早已习惯了处处为家,入住新宅也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处临时住处罢了,无需多么的隆重正式,只待主公一声令下,白某人就算赴汤蹈火,也会为主公四处奔波征战,绝不退缩!”
众人听到这里难道还不明白吗,原来不是白帅张白骑受到了冷落,而是他怀着悲痛的心情而婉拒了大家的好意,言外之意,如果不是袁朗亲自到了,恐怕凭臧洪跟赵云的面子,也不一定会被迎入府来。
不过这话听在袁朗耳朵里却有着别样的韵味,他本以为张白骑会就此因伤隐退,却没曾想他的激情却是一刻也没有熄灭,如果自己不按照张宁的意思委他以重任,恐怕不仅仅是拂逆了张宁的好意,也会凉了张白骑一心为自己分忧的心吧。
“白帅,你的意思我们体会了,谢谢你为城祭做出的牺牲!”袁朗接着郑重的说道,“白帅,其实今夜前来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道白帅是否愿意重新出山,为我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