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谁知,狮子狗刚吃下糕点没多大会儿,便围着屋子跑了起来。
越王翳顿时警惕道:“这是怎么回事?”说话间,他便感到自己头晕眼花,而且非常恶心,血液快速流动着,仿佛血管已经不够用,有一种张力要将身体冲开一般。
“来人!”公子豫看着越王翳面红耳赤,眼皮低垂,觉得势头不好,忙喊道:“来人。”
怀道舒闻声便推门跑了进来,他看到狮子狗来回跑着,又看着越王翳昏昏欲睡的状态,问公子豫道:“怎么回事?”
公子豫镇静道:“快传太医,大王身体不适。”
怀道舒不敢多问,即刻出去传达命令了。
不一会儿,太医进来了,把了越王翳的脉后,说是中毒的迹象,即刻便开了药。
怀道舒听说后,觉得事情不简单,忙偷偷派心腹将事情告诉了太子诸咎。
诸咎这时正在与寺区安排公子无纪的后事,听到宫人密报,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顿时人都傻了。
寺区见太子闻讯后惊呆失常,虽然不知具体事情,也猜出了七八分,于是问道:“殿下,出什么事了?”
诸咎脑子里现在乱极了,像狂风刮着满天的柳絮,白茫茫跟迷雾一般,遮住了人的眼,糊上了人的脸,堵住了人的鼻子,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因此,他根本没有听到寺区的话。
“殿下?”寺区看到诸咎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事情不妙,忙提高了音量,“殿下,怎么了?”
诸咎这才回过神来,他焦急地看着寺区,搓着手道:“怎么会这样?怀道舒传来密报,说大王吃了六弟无承送的糕点,如今中毒昏迷了,他怕宫中有变,故此派人来报。”
“啊?”寺区听到,也大大出乎意料,“哎呀!”他也实在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糟糕。他镇静地想了想,当机立断道:“殿下先不要慌乱,可先派人到宫中王后处探听,看看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唉!”诸咎无可奈何道:“也只有先这样办了,但愿不要出什么岔子。”
寺区又嘱咐了诸咎几句,忙回府了,到了府上,一刻不敢耽搁,忙将国安等人叫了过来,将越王翳中毒之事讲了。
国安义愤填膺道:“他娘的世道!真成了‘修桥铺路无尸骸,杀人放火金腰带’了。好好的国家,让个小人在这里只手遮天,等天黑了,让我去,将这个大奸似忠的鸟山君给结果了,也解救了这一国的忠良,为百姓做点儿好事儿。”
寺区看了看国安,摆摆手道:“公子豫像冰缝里的鱼——滑得要命,杀他岂是容易的事?若不谨慎的话,把我们也赔进去,越国就真没有希望了。”
“他……”国安气得只说了一个字,然后闭口不语,将头扭在一边了。
云淇从容道:“为今之计,不能再犹豫了,必须马上行动,如果晚辈没有猜错的话,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祸事很快就到我云梦山头上了。”
文梦龙担忧道:“不会吧?怎么事情闹得这么大了?”
云淇道:“既然已经如此了,就得赶紧行动,不然被对方得了先机,我们连还手的时间都没有了。”
寺区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各位有何妙计?”
牧春风看了看国安,道:“要不,四哥和十四弟留在越国,帮着寺区大人,我和云淇马上启程去宋国,另外,你们赶紧修书给师父,让他老人家赶紧调派人手。”
云淇听后,点了点头,文梦龙看看国安,国安道:“那就这样办吧,不过,你们两个务必要小心。”
商议之后,牧春风和云淇便直接出发去宋国了,国安与文梦龙写好书信,寺区忙派人星夜送往云梦山了。
却说越王翳吃了太医开的药,虽然疼痛减少了许多,但是头脑依然觉得昏沉。
公子豫站在旁边,眼眶湿润着,一句话也不说。越王翳看到,微笑着说:“王弟不用担心,太医既然说没事了,那寡人也就没有大碍了。”正说着,越王翳忽然怒道:“不孝子,居然敢下毒害寡人,简直罪不容诛!”
公子豫忙跪倒在地,哭腔道:“大王莫怒,注意身体。公子无承从小就极其孝顺,而且心肠极软,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又怎么会这么明显地下毒谋害大王呢?一定是有人想嫁祸无承,才想出这歹毒的借刀杀人之计,大王千万不要中了离间计。”
越王翳听了公子豫的话,忙挥手道:“王弟赶紧起来说话,赶紧起来说话,咳……咳……”
公子豫忙起来给越王翳捶背,“大王一定要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