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镖立刻转身下楼去找人,段天尽马上去检查保险箱,确定没被打开过,才想起外面的我,他转身大步出来,看到坐在花瓶残渣里楚楚可怜的我,凶巴巴的问:“你怎么出来了?!”
我委屈的低着头,用力将手里那张纸捏紧。
不出所料,段天尽很快就注意到我手里有东西,他蹲下来,掰开我的手掌,将那张邹巴巴的纸展开,随即疑重的脸色一怔,语气放低的问:“你就是想拿这个给我看?”
那是我第一天夜里,随手在记事本上画的段天尽,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他看着我,藏不住关心的问:“有没有伤到哪儿?”
我该表示点什么吧,就冲着他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来。
段天尽看着我,默声了片刻,才无可奈何叹气,“真是个傻子啊!”
之后,他细心将我从地上扶起来,带我回住的房间去,因顾忌着我的伤,他走得很慢。
余光中,我察觉有人从楼梯那边上来。
“难得见你这么有耐性的时候……”
段天尽停下脚步,看清来人后,他的脸色明显下沉,“你怎么来了?”
此人身后跟着阿宽,他身体裹在风衣里,头上戴着一顶礼帽,只露出半张脸,看不清样子,但气质不凡,他语调轻快的回答:“听说你找到了那个哑巴,我当然要过来看看。”
说时,人已离我只有半米不到的距离,他偏过头来打量我,一双勾人的凤眼游走在我脸上,一边还伸手过来抬我的下巴,“好像是长得不错——”
段天尽将他的手挡在半空中,冷声警告道:“别碰她!”
“哟!”对方唇角上扬,几分嘲意问:“你这么紧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