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姐不屑地白我一眼,将手里摸出来的一把短宣斧随手丢出来,接着鄙夷地说道:“倘若人家八级,你哪还能活下来有力气坐这里跟我顶嘴。八级战士学徒体质会有明显的增幅,你那把狼牙匕首哪能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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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哪能那么轻松就把人家捅死,要说九级就更没边儿了,九级战士学徒应该可以学习第二种初级战技,拥有两个战技的战士就会让自身的实力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冲撞,顺劈,重击,战吼这些技能随便学两个搭配使用,也不是你们这俩个小孩子能应付的。”
我想到了最后那位矮人战士追我的时候,就是化成一道白光,于是就问果果姐:“姐,那你说最后那位强盗先生其实对我施展了一个技能?”
果果姐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然后将另外一把短宣斧丢出来,凑到我耳边说:“其实姐心里也有个疑问没想明白,当时你被冲撞技能撞晕,按理说你没有任何抗性的话,应该实实在在的被撞晕两秒的时间,当时你被撞飞的时候,是怎么施展那个魔法的?”
果果姐说的是我在空中施法的暗影斗篷?我想到那时候我忽然在空中感觉不能动弹,后来精神集中后,感觉就像进入精神之海里一样,忽然间就恢复了。只不过在空中施展暗影斗篷绝对是侥幸成功的。我甚至看到我手指画出的魔纹法阵根本就不能算一幅图,当我身体飞速的移动中,手指画出的魔线是曾不规则样条曲线样式的,只不过配合着咒语竟然意外的成功了,让我化成了一团黑雾拍在石壁上,避开了那致命一击。
我悄悄地跟果果姐分析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她把这事算作我精神力异常强大才侥幸躲过去那必死的一击,然后果果姐依旧心有余悸地再三叮嘱我:“下次战斗可不能在这么鲁莽,不是次次都有好运气的。”
我忙虚心答应,谈话间我才知道库兹胸口的伤竟然也是被另外一位矮人的顺劈斩刮到,倘若不是他匆忙中用猎刀挡了一下,那一斧子就能把这丫的直接劈成两半儿。这时候果果姐又将一本被撕扯得稀巴烂的羊皮书丢给我,然后对我说:“本来这本书若是完整还能值点钱,被那个矮子扯成这样子,估计就算魔法学徒也不会买了。”
我无语的拿起那本算上封面只剩四页羊皮纸的魔法书看了看,只见清晰的撕扯痕迹犹在,封面上用烫笔刻下的几个字“铭文基础实用法阵详解”,杂学类。居然是一本有关于铭文法阵的书籍,我翻开所剩的寥寥无几的几页残片,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聚火”,一个极简单的魔纹篆刻在羊皮纸上,下面的空白处密密麻麻写满了古兽语的小字。翻开第二页上面写着“霜之新星”,第三页则残缺不全的半页纸,名称与半幅魔纹都被扯掉了,只剩下半幅魔纹和详解的兽人语的字迹。
接下来果果姐把一瓶伤药和一个钱袋儿丢给我,然后对我说:“就这么些,他们身上那套破烂盔甲,让我直接送给埋尸体的那些人了。你和你那个小兽人朋友怎么分,你们自己商量吧!”
我抬起头看着那支如同烧杯一样的透明瓶子,里面约有大半瓶的暗红色药液,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作用,就要伸手打开看看。却被果果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并且对我这样的山炮行为非常不耻,说道:“这瓶伤药要是被打开了,就只能当场服用,否则过段时间就失效了。虽说并不是太珍贵,但也是还不错东西,别这样就给浪费了啊!”
我连忙小心翼翼地将这瓶伤药放到一边儿,抬头正看到远处营地门口的地方,库兹正探头探脑的向这边看过来,他背着那杆长长的鱼叉,鱼叉的刃尖上还挂着两只五彩斑斓的锦鸡和一只滴着血的小野猪,那只野猪并不算大,估摸着也就几十斤重量,被他用鱼叉轻松的挑在背后,好像这要找我来,却犹豫着不肯走过来。
我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可库兹却畏惧的摇摇头,指了指山谷更远一点的地方,我知道他不肯离这些舞娘太近,按老库鲁的吩咐尽可能的远离这群女人们,库兹这样刚刚处于青春期的小狼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还处于懵懂的状态,老库鲁可不敢让他太过靠近这群美娇娘,要不然审美观变得跟人类一样,将来怎么肯安心去兽人族的老婆?这就是老库鲁对于有传宗接代责任的库兹的一点要求,对此库兹一直做得都很好。
无奈之下,我和果果姐只能找处离水池再远些的地方,这时候库兹才算吭哧吭哧扛着鱼叉上的野味,摇摇晃晃的跑过来。也不知道这家伙这么不大会儿的功夫,究竟跑去了哪里,竟然就让他抓来的这么多野味。
也许是因为收获了猎物,库兹显得很高兴,将鱼叉戳在地上。站在我身边兴奋地指着鱼叉上挂着的还在滴血的花皮条纹的黄毛小野猪,憨憨地对我说:“嘉,我们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