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母后呢?”明思捉住漏洞,“你母后应该是舍不得你摔的吧?抱过你,亲过你,哄过你没?”
荣烈一噎。
明思抿唇轻笑,觑他一眼,小声道,“你是不是吃牛牛的醋了?”
虽是头回听见“吃醋”一词,但联系起那酸酸的味儿,荣烈很快就明白了明思的问意。
脸上有可疑的红色,瞥了一眼明思不说话。
明思轻笑着扫他一眼,“其实我也吃醋呢。”荣烈一怔,明思又道,“牛牛方才对你比我还亲近。”
荣烈睨她,“谁叫你一走这般久,他自然生你的气。”
明思笑,“这不是回来了么。同他同你都陪了不是了,还生气?”
最后一句却是看着荣烈。
荣烈握紧了她的手,看了她一眼,笑了。
是夜,两人仍旧在青竹偏院安歇。
明思有些不明白为何不搬过去,明明今日去看主院已经各种齐备,可荣烈未开口,她又是个懒性子,也就没有问出口,只心里微有不解。
明思先沐浴,荣烈才进去沐浴。
待荣烈出来,却发现明思坐在桌前,桌上摆了好几个匣子,明思面前还有一堆房契地契之类的。
明思穿着月白的宽袖寝衣,青丝如瀑,肌肤胜雪,在烛光下分外清丽脱俗。
见荣烈过来,明思抬首朝他一笑,“我在给帽儿挑陪嫁。”
荣烈一看,桌上四五个匣中,有两个是装房契地契的,其余的却都是首饰匣子。拿起那些房契地契看了一眼,荣烈微有惊异,“这么多?”
虽于他不算如何,但他还真想不到明思竟有这许多家当。纵及不上大富之家,但至少抵得过数个中等富户产业。
明思笑道,“一大半是老太君给的,老夫人早前也给了一些,还有一些是三姐姐走的时候给我的。另外便是那两家铺子和白玉楼赚了银子后,师傅替我置办了些。”说着朝荣烈眨眼而笑,“日后你若没银子了,我也可以养你。”
荣烈低低轻笑,在她身边坐下,伸臂揽过她腰间,“好啊,看来即便我落魄了,也不用街头卖艺了。”
明思轻笑颔首,“嗯,不用,只卖给我一人便可。表演得好,大大有赏。”
荣烈“呵”地低笑,忽地凝视她,“若我有一日不是睿亲王,你会如何?”
语声虽轻似随意,但一双眸光却是定定,似有几分认真。
明思微愣,看着他眼里的那几分认真心中微有诧异。看荣烈这般神情倒不像是一般夫妻中问若我没钱了你会如何那意思。
可不管他是何意思,对明思而言这个问题的答案都不会有不同。
放在手中那两个庄子的地契,明思朝他微微而笑,“舅舅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你还是你,我想我都做得到。”
荣烈静静地看着她。
此际明思虽是微笑,但颊边也漾出了轻轻的酒涡。这些日子下来,荣烈已经察觉到,只有明思真正想笑,只有这笑是发自她心底时,她才会现出酒涡。
虽问之前,心里早就几乎笃定了答案。但真听入耳那一刻,心里依旧生出了更多的激动和喜悦。
怔怔地看着明思不语,琥珀双眸却愈发温情溢满。
这一刻,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天下除了母后之外,唯一不会为他此刻拥有的一切外物而改变对他感觉的人。之前,她不会因为他的容貌他的身份而喜欢他。有朝一日,即便他一无所有,她也不会因此而离弃他。
她的心便如同此刻这双黑水晶般的眸子一般清澈干净坦荡。
荣烈望了她半晌,蓦地轻轻笑开,瞥了桌面一眼,“挑好了么?”
问得却是明思可是挑好了给帽儿的陪嫁。
明思笑着点头,“好了,挑了一所宅子。就在东城,可就是离咱们有些远,可我手头的也就这宅子是最近便咱们府里的。另外还挑了四个庄子。其他便是一些首饰和压箱底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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