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情况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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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生着病,院长建议他带父亲去医院看看。
徐征有些无所谓道,“没用,医院都是骗钱的,没病都给你看出病来。”
“话都说不全了,瘫我这谁负责?”
听到这话,徐征脸上有些愁容,不过还是坚持道,“没事,就是年轻时候喝酒喝太多了。”
收完钱院长还叮嘱徐征下次得按年交钱了,徐征从包里拿出包烟塞给院长,含糊着没回话。
父亲话都说不全了,这么严重,徐征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让观众们有些反感了。
不过,电影看的多徐伟却发现了,徐征这是没钱。
中年油腻男,小店不景气没生意,欠着房租、妻子离婚、父亲重病。
我去,这主角惨啊。
徐伟越来越好奇了,这样一个可以说是“废人”的主角,是怎么变成药神的。
镜头一转,徐征带着儿子游泳,还给儿子按摩,擦身体的时候儿子害羞的捂住下身,被他喝了一句。
“小吉吉长大了嘛”徐征一脸慈父的笑容。
电影院里不少女性观众忍不住别过头去,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男性观众,则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紧接着和前妻、律师谈儿子抚养权的时候,气氛就没有那么好了,甚至徐征还动起了手,背抓紧了派出所。
派出所里刑警队长兼小舅子廖梵寒着脸走进来,“人呢?”
徐征就在旁边,见廖梵来了,弱弱地侧身靠在墙上,不敢看他。
廖梵冷眼盯着徐征,眼里满是厌恶。
不过没有动手,而是让派出所的人把他带进了审讯室。
“啪。”
随着铁门猛地一关上,审讯室里的徐征吓得一哆嗦。
公报私仇,动私刑?
就在观众这么以为的时候,廖梵突然凑到徐征面前,抓着他的领子,寒声道,“你应该庆幸我是个警察!”
徐征吓了一大跳,也以为小舅子要揍自己。
不过廖梵却把他松开了,转身离开了审讯室,走到门口说了一句,“关他24个小时!”
是说给警察听的,也是说给徐征听的,作为一名警察不能动手,但是打架伤人,传唤调查时间最长可以到24小时,并没有问题。
本来就够惨了,还要被关派出所一天,比这惨的主角也只有《月球》里的克隆人了。
转眼,又回到了神油店,隔壁老大爷介绍了一个顾客胡戈,想找徐征帮自己在印渡带药。
徐征明白过来是走私,埋怨大爷什么都跟人说,大爷说自己这是在想办法帮他挣钱付房租。
大爷走后,徐征看向店里坐着的胡戈,他摘下口罩,里面还戴着两个口罩,胡戈佝偻着身子露出脸,一张久病不愈极度虚弱的脸,对着门外的程勇笑了笑。
这毁容式的扮相,出现在大银幕上,再配上那卑微的语气,一直微微弯着的腰,让人莫名的心疼。
不过,尽管胡戈说的很有诱惑力,国内正版药将近四万一瓶,印渡盗版药只需要两千,二十倍的差价让徐征有些吃惊,但还是拒绝走私,把胡戈赶走了。
最后,说服不了徐征的胡戈只能给他留了个电话,赔笑着离开了。
徐征看着桌上的橘子和电话,没有在意。
不过,镜头转到养老院,徐征的父亲突然昏倒在了地上。
老爷子被送进了医院,徐征面临着巨额手术费用,拿不出钱来只能把老爷子拉回了家。
路边夜宵摊上,徐征拿出手机,想给前妻打电话,想了想还是挂了。
这时有人给每个人桌上都丢了一张小卡面,就是那种小卡片,晚上路边大排档摊子经常有人发的,洗浴城的宣传卡片。
这让他想起了胡戈留下的电话,不过回到店里却发现已经贴上了封条,还有“交租开门”四个大字。
到处都需要钱呐。
只能从后面窗户爬进去,不过拿到电话之后并没有去找胡戈,而是来到医院向医生打听情况。
医生说格列宁是治疗慢粒白血病的有效药物,但是印渡格列宁是违禁药,如果病人私自服用印渡格列宁,很多医生都会拒绝治疗,因为吃了违禁药出了问题没人敢负责
徐征问那有的病人买不起接近四万瓶的格列宁怎么办,医生说那也没办法,这个病不及时治疗,进入急病期,就只有等死了。
徐征若有所思,看到走廊上躺着的病人,脚上插着针,很让人心疼。
镜头转到格列宁公司门口,一群病人拉着横幅抗议药价太高,药商喻恩泰表示对大家的诉求很理解,但是自己公司的生产和药价也都是合理合法的。
胡戈坐在一旁吃着饭没有围过去,但是听到喻恩泰说的话甩了个白眼,突然手机响了,掏出来接起,是徐征打来的。
来到神油店和徐征商量了一下,徐征确定了只要他把药带回来,胡戈就一定能找到买家。
徐征就去了印渡,来到药厂。
好消息是,2000一瓶是药店零售价,药厂只需要500一瓶。
徐征不光要买药,还想做华国的代理商。
这个药在华国是禁止进口的,药商有些奇怪,盯着徐征,问他是想做个救世主?
“我才不要当什么救世主,我要赚钱。”
“在国内很多人等着这个药来救命,命就是钱!”徐征笑了,右手在眼前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钱的手势。
命就是钱?
虽然电影放映到这里并没有多么沉重的剧情,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大部分观众心里没由来有些沉重。
吕超眼神一凝,仔细回味着这句话,手上也动了起来,在小本本上写下来这四个字。
之前他一直以为,《我不是药神》应该会和之前几部电影一样,充满人文关怀。
但是,命就是钱这四个字,却让吕超有些怀疑了。
穷人没钱,那岂不是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