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均离把玩着切肉用的匕首,漫不经心的开口:“北漠皇来的,本宫就来不得?怕是没有这个道理!”
“呵……”赫连千弥笑了一下,道:“太子难道是和太子妃来游山玩水的?”
“有何不可?”褚均离将刀桌上一扔,面色便沉了下去,然后冷着脸道:“说起来,刚刚皇上似乎在樊城百姓面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赫连千弥这才想起,刚刚他抱着封玦,说要当着天下所有人的面临幸了她,以逼封玦现身。
若是秋晟喜欢的人,他自然不会为难,却听他道:“太子说笑了,太子应该知道,朕并非有意为难夫人。”
褚均离眯了眯眼睛,开口道:“这么说来,本宫竟是不能为夫人讨回一个公道?”
赫连千弥有些不悦的看向褚均离,眉头微拧,按照身份来说,他是北漠帝王,秋晟只是南陵的当权太子,何况南陵国力不如北漠,秋晟在他面前,竟是没有半点低头恭顺的模样,如今还要让他堂堂北漠帝王给南陵太子的女人道歉不成?
赫连千弥哼了一声,手掌撑在桌案上,言语之中全是威胁之意:“太子想如何?”
“本宫不敢在皇上面前造次,不过,刚刚听爱妃说,皇上前几天在她手中拿走过一件东西,她甚是喜欢,不知皇上可否归还。”
赫连千弥没有想到褚均离会说这些,一丝的不解后,他便又警惕起来:“太子确定,那是夫人的东西?”
那支玉笛是封玦的碧玉笛,秋晟知不知道?若碧玉笛是秋晟的夫人的东西,那么,这个女人和封玦又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爱妃的东西又如何?只要是她喜欢的,都会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