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红了眼:“教练,以后都让我和陆胜男一组吧!”
分了组以后,向暖抱着她,声音比她还委屈:“明明不是你的错,凭什么这样对你?凭什么?”
陆胜男找不到话来安慰她,或者说,安慰自己。
运动会后,她和江景白再没有交集。他不再来四班找萧然然,她也不再去化学竞赛班,渐渐地,竟然没有了可以交谈的场合。
在五月的时候江景白拿了一个奖,书法比赛青少年组一等奖。陆胜男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声恭喜。
她还在原地和物理、流言做着无声的抗争,而他,已经在迈向未来的路上越走越远。
渐渐的,她会再也追不上他的脚步,连背影都不可见。
悲伤只是一段时间,习惯了之后也就不再多想。只是随着夏季的到来,雷雨总是比以往多了些。陆胜男总会想,那个大雨滂沱的下午,她是否真的曾离江景白那么近。
流言越来越多,在某一天陆胜男去食堂打饭时,明明还有那么多菜,食堂的胖阿姨却说卖光了。
陆胜男不理解,指着那些菜说:“就把这些打给我吧。”
胖阿姨挥了挥手:“这些都是我们员工的伙食……”
转身的时候,她听见胖阿姨嘲讽的语气:一个杀人犯的女儿也想吃东西?
陆胜男手里的饭盒掉在了地上,她想起上初中的时候陆海升和她说:胜男,你要想一株野草一样,坚韧的活着。
一只修长的手捡起饭盒递给她,江景白白色的衬衣一如既往的干净:“我的饭菜太多了吃不了,不嫌弃的话,我分你一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