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这也正满足了女人天生就有的母性心理。
再将绑带重新缠好之后,玛茵小心地下了床,随便问道。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自己来自哪里吗?”
“不知道。”
“有没有记起以前认识的某个人?某件事?”
“都不知道!”
“那你受伤前的记忆还有么?”
“不知道。”
……
完全是不管玛茵问什么,“他”的回答也完全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这让玛茵感到很为难,什么都不知道,又该怎么帮着他寻找回去的线索呢?
正当她思索之际,那人却突然反过来问道。
“你叫什么?我好想听到刚才来的喊你喊你玛茵”
玛茵醒过身来,忽然笑道。
“也是,还从来没有正式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呢。
对,我叫玛茵。”
“玛……茵……玛茵……玛茵……”一直重复着玛茵两个字的“那人”,好像生怕自己忘了这个名字。
玛茵听着他一直重复,忽然想起什么。于是说道。
“对了,我之前在你脖子上发现了一块金属小牌子,上面也许有你之前记忆的线索。
不过,我并不认识上面的字,所以摸不出到底是什么意义。
村子和镇上又没有华夏文盲人字典。
那等我去谷曼治疗的时候,我再想办法帮你查。”
“哦。”那人好像对玛茵这些并没有感到多大兴趣,继续又自己重复“玛茵”两个字。
玛茵不免笑了笑,又说道。
“不过,现在我可以暂时帮你取个名字,好称呼你的。”
“也可以的,那你说我叫什么好呢?”
听到“那人”同意自己的想法,玛茵想了想,说道。
“就叫‘苏卡帕’吧。”
“‘健康’的意思?”
“嗯,我希望你以后都是健健康康的,不在受伤。”
“好,那我暂时就叫苏卡帕了。”被临时称作苏卡帕的“那人”听做这个名字显得很兴奋。
玛茵听着“那人”高兴的声音,自己心里也很开心。
她准备去看看院子外的南达还在不在,刚要动身,就听“那人”说道。
“他走了,刚刚走的。”
玛茵猛地回过头,一脸惊讶地表情。
她猜出“那人”所说的“他”指得就是南达,可自己这这种听力都没觉察到南达走,难道他听到了?
这也太可怕了吧。
于是,紧张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感觉到的,那个人身上有不好的气息。”
——“他”果然不是一般人。
玛茵再一次刷新了自己对他的认知。
“我饿了,什么时候开饭?”
玛茵醒悟过来,随后定了定心神,说道。
“我去做饭,你现在可以继续躺着,或者下来活动一下了。”
“嗯,那我帮你。”
玛茵想了想,最后同意道。
“好。”
……
就这样,在完全确定素卡帕对自己没有危险的情况下,两人在一起度过了两天的时间。
这期间,素格力父子和觉新泰时不时地就回来看望一番。
每一次,苏卡帕都会躲进班猜的房间里,不见任何人。
直到第三天,也就是班猜临走时和玛茵所说“快则两日,慢则三天”的第三天。
玛茵一早就起来,和苏卡帊吃了早餐后,就一直心心念地等着父亲带回医治自己眼睛的好消息。
可一直等到中午,却是依旧音信全无。
玛茵担心苏卡帕会饿,便先给他做了午饭。
苏卡帕听到声音也从房间中走出帮忙。
正当炒菜的时候,苏卡帕不知道为何,突然说道。
“有人来了。”
因为炒菜的响声,玛茵确实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现在听到苏卡帕说出“有人来”的不久,院子里忽然有人似乎慌张地大声喊道。“不好了玛茵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