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胥郗没有温度的问道“父皇叫儿臣来有何事?”本来他是要送虞娇回如意斋的,倒是被皇上派来的小太监提前拦住了,虞娇看了眼他自顾自的走的更快了。
玄康帝感受到祁胥郗的不满,惊奇道:“怎么?郗儿有什么事被父皇打断了吗?”他这八百年都没有感情的儿子,如今竟表现出对他的不满,稀奇,稀奇,真是稀奇啊。
“父皇哪里的话,您要是有事就吩咐,没事儿臣就回去做功课了。”祁胥郗恢复了情绪,冰冷道。
玄康帝怒道:“朕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还说有功课,真是笑死人了,让他去上课只是不想他那么早参与到政治上来,虽然他自小聪慧,过目不忘,但玄康帝还是希望他能有一段比较无忧无虑的时光。毕竟以后当了皇帝,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父皇。”祁胥郗一道冷眼过去,刚刚还吹胡子瞪眼的玄康帝不耐烦的摆摆手,“好好好,你走吧。朕要看奏章了。”
玄康帝从不让祁胥郗看奏章,这也让宋光他们不解,为何如此偏爱六皇子的玄康帝,不立他为储君。甚至也一度有言语道,玄康帝并非是真爱六皇子,储君之位另有他人。
“宋光,从朕的库房里找出那件琉璃盏,给六皇子送去。”玄康帝看着祁胥郗的背影消失道。
“是。”宋光受了命,去办事,天子的心思岂是他们这些人能揣测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的是,安分守己吧。
如意斋里,杏林与虞娇道:“公主,最近有一群不知什么势力的人,在采林轩打听您的消息,而且行踪极为隐蔽。”
虞娇当即决定道:“准备一下,我们再出去一躺,探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