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没有希望了,估计这两个家伙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会赶来的。你说这里怎么说也是公家的地界,这可是南天门啊!这些家伙真的会乱来嘛?”
“会!只要制服你的时间足够短的话,是不会有修士仗义相助的。”
“那……那就完全没有希望了啊!这还叫我怎么选择啊?”
“好的!这我就放心了,原本还是想着劝说你放弃这个想法的。现在你都已经觉得都没有希望了,现在就两个方向留给你的。第一个就是直接跟大禹投降的,这个也是我们觉得下下策的。因为……大禹这边……其实你也是知道的。第二个想法就是……”
禹森在恒仏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这可是把恒仏给吓得不轻。脸都给吓青了。颤颤巍巍地回答:“这……这真是会有效果吗?况且这疯狂的事情就真的是不会被报复吗?”
“报复不报复的事情我就不好说了,但是至少能够过度过去的。我能够保证的一点就不会落入燃灯的手中。没事考虑了就开始干吧!”
恒仏也是犹豫啊!这前面的确有说过这点,说是要对这南天门做点小破坏性质的事情。然后这自然是会有卫兵将自己带走的吧。但是吧!这卫兵是属于整个公租界的,所以一般来说不会跟特定的修士有联系的。要真的理解就只能是说第三方的雇佣军。不会有特定的修士会有执行的权利,但是确实有赎人的权利。禹森叫自己干嘛?禹森叫自己直接是朝着这南天门这最地标的台柱子直接是放火给烧了。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性质就完全跟前面所说好的不一样了。
但是闹出来的事情越大,这执行的第三方的相应速度也越快。所以这就是为何禹森说一炷香的时间绰绰有余了。这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啊!恒仏扯开斗篷强忍着元神割舍的痛楚,直接是跳上台柱子,台柱子威严耸立将近百余尺高度。恒仏在伤势和灵力限制的情况之下也能是逐步跳跃上去。就自己掀开斗篷的那一刻就已经有很多好奇的修士关注恒仏了。在恒仏启动的那一步之上也有很多修士进行阻止的。
在这里的修士都要遵守这里的规矩,恒仏这样平白无故对这台柱子做侮辱性的行为是会被盯上的。恒仏就第一步已经有修士上前阻拦了。只是恒仏拨开人群完全是不理不顾了,这拥挤过来的人全给恒仏当做是踏板了。正正所谓的蹬鼻子上脸应该说的就是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