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愣。
“建辉,”胡开岭在岳文调解下,早与大灰狼一释前嫌,“岳书记让人冤枉了,我们来找李云峰!”
“巧了,”大灰狼粗犷地笑了,“走,一块去,这货,特么地欠收拾。”
胡开岭马上明白了,大灰狼一伙人也是来找李云峰的,“等等,”他到底在部队上待过,又干了几年村委会主任,早过了用拳头说话的年纪,“还是我们去吧,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上,你们去,惹出闲话来,给岳文添些麻烦……”
“话不能这么说,”咸鲅鱼不愿听了,“光许你们去不许我们去……”
“闭嘴,听胡哥的。”大灰狼一下打断了咸鲅鱼,“你以为我们的名声好吗,也就岳文看得起我们!”
胡开岭拍拍大灰狼的肩膀,“走!”
一行人很快在一间包间里找到了喝得兴奋的李云峰,胡开岭二话不说,“啪啪啪啪”,上去就扇了李云峰四个耳光,打得李云峰是鼻血直流,吓得一同吃饭的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出。
待把李云峰拽到厕所,在地上又是一顿狠踹,前来上厕所的人个个躲到一边看着热闹,却都不敢上前拉架。
“胡主任,胡主任,”在肮脏的瓷砖地上爬起来,李云峰身上混合着令人恶心的尿液与呕吐物,“兄弟做的不周到的地方,哥哥你明说,我改还不行吗?”
他看看周围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胡哥,兄弟们井水不犯河水,我没得罪你吧?”
大家都是芙蓉街道的人,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坐一个饭店还要到对方席上敬杯酒,金鸡岭下山的水泥路他也参与了,这是个社会油子,他已知道胡开岭来所为何事了。
“出去说。”胡开岭踢了踢李云峰,李云峰马上爬起来往外走。
“哗——”
刚走进后院,一个小伙子到厨房里提起一桶水就泼在了他身上,冰凉的水激得李云峰马上清醒过来,暗影里,几个人又围了上来,他的心马上一缩,已是看清楚,今天,不仅虎来了,狼也来了!
“说吧,还用兄弟们动手吗?”黑暗中,大灰狼嘴上的烟卷发出一明一暗的光影,看不清他的脸色,李云峰吓得语无伦次,“郎哥,胡哥,真不是我干的……”
没有人回答他,响应他的只有一只只有力的脚。
一声声沉闷的响声传来,脚与肉的接触伴随着阵阵惨叫,令人心悸。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李云峰哭了,被打哭了,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整个脸已是鼻青脸肿,象个血葫芦一样。
“有人逼我干的!”
“谁?”一虎一狼同时开了口。
“戚,……戚力群!”
……………………………
……………………………
一个城市可能有许多张名片,但节日这张名片,注定与一个城市有着不可分割的情感和共性,展示着这个城市的独特韵味与城市风情。
七月,在这个充满了万种风情的城市,在这个吃货的天堂,哈着秦湾啤酒,吃着赤甲红、梭子蟹、琵琶虾,大对虾,……人生啊,有时想想,也不过如此,满足了……
“葛书记,贾科长,我敬你们俩一杯,感谢你们培养了一个好孩子!”岳魁举起杯子,满脸堆笑,看着葛慧娴的父亲与母亲,方秀兰也赶紧端起了玻璃杯,岳言笑着看看坐在一边装老实人的岳文与略显腼腆的葛慧娴,偷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