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何咸不是智障,那唯一的解释,便是何咸和桥瑁早就有了见不得人的肮脏交易。否则,何咸那等甘愿认贼作父、不忠不孝的奸猾贼徒,又岂会自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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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会自损身份,替桥瑁扬名?
至于桥瑁何时与何咸做了交易,众人也一下脑补到了曹孟德、鲍允诚一事。
这些酸枣诸侯虽然自视甚高,但真正谁会打仗、谁有两把刷子,他们心底还都是清楚的。在他们看来,曹操和鲍信虽有些不通官场机变,但奇袭旋门关之策,当真可谓一针见血。可当这个策略提出来的时候,最先反对曹操的就是桥瑁。而那时还是热血青年的曹操,当着众人的面便将桥瑁唾骂了一顿.再然后,曹操和鲍信突袭旋门关便莫名其妙地败了。而且,事后还得知是何咸以
逸待劳,早就设了埋伏等着曹操和鲍信。一想到这里,众人瞬间觉得一切顺理成章了:沽名钓誉、品性卑劣的桥瑁难以容人,为一己仇怨,便将曹操和鲍信突袭旋门关的消息告知了何咸。而何咸为报桥瑁送功之恩,重挫酸枣其他诸侯,独不攻桥
瑁.
一瞬间,众人看向桥瑁的眼神,登时充满了深深的忌惮和厌恶。尤其痛失了爱将的张超,此时更是双目喷火,唾骂道:“桥瑁,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敢狡辩不成?”桥瑁此时亦怒火攻心,但他从心底而言,是不想同张超为敌的。毕竟,臧洪一下折损七千兵马之事,其中就因他大言何咸不堪一击的缘故,致使张邈和张超这才派出最懂兵务的臧洪,率万人兵马想赢一场
大胜。
现在气急败坏的张邈和张超,在桥瑁看来就是两条疯狗,硬去招惹恐怕只会被狂犬咬个遍体鳞伤。而桥瑁最最愤恨的是,还是率先攻讦他的刘岱。“刘公山,何人给你的狗胆,在此污蔑本郡守清白!”桥瑁手指刘岱,再不顾忌任何脸面,高声臭骂道:“我等此番不过只与何贼作战两回,你一怯弱无谋、粗疏暴躁之徒,毫无作为也便罢了,竟然还敢在此
挑拨离间!”“桥瑁,你说谁怯弱无谋?当初又是谁,言曹孟德出兵之策异想天开,随后曹孟德又是如何败了的!”刘岱丝毫不虚桥瑁,今日抓住了机会,他就是要将桥瑁搞臭搞死,再踩上一万只脚让桥瑁永世不得翻身
。但桥瑁也不是吃素的,转而便开口道:“原来,你是想借此污蔑本郡守,简直可笑!你言本郡守与何咸有勾结,本郡守何尝不怀疑你为了你家姻亲袁盟主的脸面,提前将曹孟德行军之事秘告与了何贼!曹孟
德出兵之前,你何尝不是与曹孟德闹得不可开交!”
事情到了这里,登时成了桥瑁和刘岱狗咬狗一嘴毛的斗嘴。
张邈听得头疼,怒火也蹭蹭在胸中乱拱。可目前他也算下水之人,也无资格平息争吵,只能将目光投向了一直未发一言的孔伷。孔伷沉吟片刻,思索良久,终于开口说出了一个新奇的观点:“诸位,何咸乃董贼麾下,而董贼起兵于西北,西凉铁骑自然骁勇剽悍。然论到步卒军阵,何咸也未见有何稀奇精妙。说不定,桥元伟只是幸运
,才与何咸麾下步卒战了个不胜不败?”
这么一个荒唐可笑的观点提出,换成何咸一伙人来这里,必然会笑掉大牙。可奇怪的是,到了酸枣诸侯这里,他们竟一个个面露沉思,最后还一个个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孔伷见众人如此认可,不由更加信心十足,继续开口道:“况且,我等也只与何贼作战了两回,尚未有所结论。诸位便在此吵作一团,几乎内讧,此事若传出去,岂非让仇者快、亲者痛?不若,我等再试探
一番,观望揣测何贼究竟是否便铁骑无敌、步卒孱弱?由此,我等日后交战,也好有个破敌之策?”
孔伷话音一落,张超第一个便不耐烦摆手:“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与兄长是不会再去了!”
这一下,大堂陡然又沉默了。
反正一说到出兵之事,沉默就是常态。
偏偏在此时,桥瑁便摆出了一个白眼,狠狠地、鄙夷无比地望向了刘岱。
刘岱也知自己今天恐怕躲不过去了,干脆豁出去起身慨然言道:“为匡扶汉室,为证某些卑劣小人嘴脸,刘某义不容辞、九死不悔!”不过,这番慷慨激昂的宣言刚一落,刘岱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赶紧又补充一句:“但提前声明,若何贼派出那女将和铁骑,刘某是不会逞匹夫之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