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不管白梦茹做错了多少事,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子,也不管她怎么对他,他的心却始终都在她身上,从来不曾变过。
这一刻,沐七夕明白了他刚才说的话,明白他为什么说,那些女子的子嗣不关他的事,没有更好。
因为,不是白梦茹,是谁都无所谓。
沐圣恩这一辈子,为了这一个女人,也当真是什么都不要了。
可是,沐七夕还是有些想不通。
既然这么深爱,又为什么要冷心绝情地对她不闻不问十几年,还要亲手对她下那种必死的毒,慢慢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呢?
果然,她还是个宝宝,成年人的世界套路太深,她不懂。
“呵呵,我知道你有多不想让我碰你,新婚之夜你不是还谎称月事不便么?恐怕那时候你还想着要守身如玉吧?”
看着他们俩连连吃惊的样子,沐圣恩有一种强烈的报复快感,冷笑着继续说:“本来,我也想成全你的。”
“可是后来,谁叫你要欺负梦茹?”
“你欺负她一次,我就碰你一回,就让你恶心痛心一回,看看是谁更难受。”
沐七夕不自觉地张开了小嘴,吃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还有这种报复人的办法?
这心态是有多扭曲啊?
刘氏被打击得脸色苍白,靠在乐安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气得发抖。
原来,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原来,她连真正的仇人都没弄清楚就胡乱报仇,结果反而招来了更大的报复;
原来,沐圣恩也有他自己的苦处,他们本来可以有另一种生活,却硬生生被她自己算计成了这个样子。
“对……”
张嘴,她想说一句“对不起”,虽然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
然而,沐圣恩接下来的话却彻底惹怒了她。
沐圣恩指着乐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毁了梦茹,我就毁了他。”
“呵呵,明白告诉你,他也中了和梦茹同样的毒,只是药引还在我手里,我想让他什么时候发作,他就什么时候发作,一旦发作,必死无疑。”
“你!”
刘氏和乐安猛地一惊:“我们不知真相,恨错了人,可你明明知道是误会,为什么还要这么歹毒!?”
“为什么?”
沐圣恩红着眼睛:“要怪就怪你姓刘,怪你没有反抗到底,嫁给了我,你活该!”
“你!”
刘氏瞪圆了眼睛,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忽地一咬牙,再丢出一枚深水炸弹:“白梦茹掐死的不是你们的孩子,而你却因此对她有了心结,将她扔在后院十多年不闻不问。”
“真正让她心冷失望的,是你自己,真正让她变了模样的,也是你自己。”“真正毁了她的,是你!你也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