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妘璃应了一声，悄悄端详着暮长歌的侧脸。
如果暮长歌真是玄羽，那么玄羽便没有骗她。
在她吹响红叶时，他真的出现了。
而那天她在溪边第一次吹响红叶时，湘晴他们遇见了怪异的事。
或许……当时“暮长歌”也出现了。
暮长歌看着前方破旧的小屋皱了下眉心，“你既已是我的亲传弟子，怎能住如此破旧的地方。”
妘璃眼中灵光一闪，“那我搬去和师父一起住吧，师父的南苑很大，应当有很多空屋子，如此也方便我照顾师父。”
即便有些现象表明暮长歌不是玄羽，但妘璃还是不愿意死心。
只要她能靠近暮长歌，定能发现问题。
而就算暮长歌真不是玄羽，就如殊儿所说的，她若能和暮长歌走近，也能通过暮长歌前往南禺山，更快地找到玄羽。
总之，她和暮长歌的关系，宜好不宜坏。
“我不需要人照顾。”暮长歌冷声拒绝。
“师父是喜欢清静，不喜欢被人打扰吗？”妘璃厚着脸皮，扬起满笑容说道，“我很安静的，保证不会打扰到师父。”
这左一句师父，右一句师父，叫得妘璃自己都感觉到十分别扭。
可有什么办法，为了接近暮长歌，了解暮长歌，她必须嘴甜一些。
暮长歌冷哼一声，“既说要照顾为师，又说不会打扰到为师，那你又要如何照顾为师？”
“呃？”妘璃愣怔，被暮长歌一番话给绕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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