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嘛吓唬人家?”徐曼丽不依了,想抽回手,却被祁大神医牢牢抓住,握在手里把玩。
祁景焘一边把玩,还一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你说身体不舒服啊!丫头,经过本大师诊断,你真有状况!”
“什么状况?”徐曼丽俏脸通红,思绪蹁跹。没灾没病,身体又真出状况,不会是……不会是出人命了吧!
祁景焘邪魅地笑道:“皮痒!今晚给你好好治一治。”
“你才皮痒!讨打!”徐曼丽大失所望,恼羞成怒之下,一通粉拳攻击而出。
……
星期天,祁景焘又来到千植堂坐门诊。他来到门诊室的时候,发现牟小玲已经完成准备工作,俏生生地坐在护士桌后等待病家上门。
祁景焘笑容满面地招呼:“小牟,早上好!”
“祁医生,早上好!”牟晓玲站起身来,笑兮兮地招呼着,陪同祁景焘进入门诊室,准备给他泡茶。
祁景焘有条不紊地穿着白大褂,乐呵呵地问道:“小牟,你猜猜,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找我看病?”
牟晓玲肯定地说道:“有,肯定有!”
“哦,这么肯定?”祁景焘惊讶地看着给他冲泡普洱茶的牟晓玲。
就在这时,有一个年轻男子推着一位坐在轮椅上,愁容满面的中年男子走进了他的门诊室,刚进门就大声问道:“是祁医生吗?”
祁景焘受宠若惊地看着进来的两人,笑容满面地招呼:“我就是,请坐!”
年轻人微不可查地与牟晓玲对视一眼,把轮椅推到祁景焘桌子前面,不等他说话,轮椅上那个愁容满面的中年男人身形猛然一震,双手抓紧轮椅扶手,面呈痛苦之色地大声喊道:“又来了!”
喊声未落,一种奇异的声响从那中年男人的足跟部发出,如雷贯顶,直至脑部,门诊室里面几个都可以听到那怪异的响动。一阵声响过后,中年男子长吁了一口气,脸色愈加疲惫不堪。
祁景焘一看,马上离开座位,上前给中年男子诊脉,那位年轻男子则说了病人马明山的情况。马明山是他父亲,两个月前不知什么原因,忽有怪异声响从足跟部发出,如雷轰鸣,上传至脑。刚开始一天之内可连发作十数次,令人寝食难安,痛苦不堪。
到几个大医院就诊,检查做了个遍却无法确定病因。眼看病情越来越重,已经发展到一个小时发作十多次,这才慕名前来千植堂就诊。
祁景焘仔细的诊过马明山的脉后,点了下头说道:“五脉平和,唯肾脉呈芤象,且举而始见,按而不寻,此乃肾败。肾主骨生髓,虚则不济,失其所养,故而骨空。然生异响,这种情况非常少见,是一种罕见的奇疾!”
马明山一听是什么罕见的奇疾不由大惊失色,满脸惶恐地问道:“祁医生,还有得救吗?”
祁景焘笑道:“若不明所以,治不得法,持续下去,你的命也就到限了。既知病因所在,倒也无妨。我开个方子,服用半个月,可保你无恙。”
“你不是说,这是什么罕见的奇疾吗?既然是罕见的奇疾,治疗起来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马明山不敢相信地问道。
父子两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满脸的怀疑写满脸面,只差质问你是不是骗子?
祁景焘不为所动,淡淡地看着马明山说道:“会者不难,难者不会,有什么奇怪的?”
“你真有把握治好我这个病?”马明山继续确认。
“是啊!祁医生,你有没有把握?听说你们这里最厉害的医生是京城来那个叶教授。要不,请他来确诊一下?”小马也不敢相信,他老爸的病那么多大医院都没办法,在这个小医生嘴里会这么容易?就这么轻飘飘地把把脉,开个方子,吃半个月的中药就成了?
祁景焘淡然一笑:“呵呵,你们不信也无妨,叶教授的门诊就在隔壁,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