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喜欢你这么可爱的女人,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呢?来人啊!把她的父母给我抓起来!”
那赌徒见此,一下子跪在了胡天霸的脚跟道,
“你答应过我的,不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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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伤害我的家人!”胡天霸道,
“我也没说要伤害他们啊,我只不过让他们在牢狱里,我会好吃好喝给你岳父母的!”
最终胡天霸将赌徒,崔娇红和她的父母连同四人一同抓往了牢狱之中,到了傍晚,胡天霸差人把崔娇红叫到了府上,崔娇红见到胡天霸,吓成一团,不敢出声。
“知道我叫你来干嘛呢?”崔娇红胆怯的道,
“我……我不知道。”胡天霸笑吟吟的道,
“看你长得如此娇嫩,我的兄弟看上你了,要你晚上去伺候他,这可是你的福分啊!”崔娇红听此,吓得赶忙跪地求胡天霸能饶过自己,自己毕竟是有夫之妇,胡天霸道,
“你的丈夫已经把你输给了我那兄弟,你就是他的,你跟了我这个兄弟,还怕他亏待了你不成?”胡天霸见崔娇红不说话,只有默默的流着眼泪,冲崔娇红道,
“不过你不愿意这样去做也可以,只不过需要帮我办一件事,我即刻放了你一家人,你看如何?”
崔娇红低着头,抬眼看着胡天霸害怕的道,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胡天霸摸了摸胡须,冷笑的道,
“我要你附近传言说我将你的父母抓了起来,并且将告示贴向全城!”崔娇红圆睁了下眼睛,
“你要我这样做是为什么?”
“哼哼!只要这件事你帮我做了,我即刻放了你一家人。”
崔红娇不知胡天霸这次又在耍什么阴谋,但是父母在胡天霸的手里,她也别无选择。
一日傍晚,段凌霄正在外城镇买菜,现一处角落人潮攒动,便跟着挤了过去,当看到告示才得知崔娇红称自己丈夫赌博,把自己赎卖,父母被胡天霸抓入牢中,希望青天为民捉奸,捉拿胡天霸,为自己报仇,自己定当做牛马报答洪恩。
段凌霄看到此状后,义愤填膺,回到寝处,将此情告知了唐清嫣,唐清嫣听后也很是气愤,但唐清嫣却觉得这中间似乎有蹊跷,并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段凌霄,胡天霸为恶一方,他能让这些告示贴布全城吗?段凌霄攥着拳头道,
“他的恶性谁人不知,这告示贴与不贴有什么效果,定是他已经跋扈到极点,视这些告示于无用纸张,所以才会这样做的!”唐清嫣听此提醒段凌霄道,
“不过江湖险恶,你为人耿直,别因为这事中了别人的圈套。”段凌霄狠狠的道,
“就算没有这事,我也要找这个胡天霸算账,今晚就行动!你在这哪里也不许去,等我回来!”
到了傍晚时分,段凌霄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他拿起长剑放于背间,径直向屋外走去,临行前回头看了看唐清嫣,唐清嫣放心不下,叫段凌霄一定要万事小心。
段凌霄趁着夜色向梓州城再次赶去,当来到城外,现城兵正在看着画像一个个的对照,段凌霄心想,
“这个该死的胡天霸,我该如何进这个城楼呢?”
一辆马车此时从不远处驶过来,段凌霄迅靠近,现是一个拉菜回来的马车,由于回来,车上留的都是一个个的空菜桶,拉菜的伙计看到段凌霄很是惊讶,经段凌霄给了些银两说是要钻进菜桶进城,那伙计很快的就答应了。
守城兵经过询问后便让这伙计进了城,因为这个伙计经常拉菜进出城,所以才放松了警惕,出来后的段凌霄万分感谢,伙计道,
“这个州县恶人当道,只要是与官府恶霸对敌的,一定是好人。”
段凌霄心想,主持的师妹当年就在胡天霸的官府被做小妾,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段凌霄见天色逐渐加深,城里的百姓也逐渐减少,便大跨步的向胡天霸的府衙赶去,段凌霄来到胡天霸的府墙外,一跃跳上了墙头,见府内偶尔零散的几人巡视,便先藏到了一个角落,经过巡逻家丁持着油灯走过后,段凌霄顺着府苑小道潜行而进,正当走到后堂时,现偏屋内灯火通明,这不禁让段凌霄很是奇怪,便侧身捅破窗纸向屋内打量,而这一看不禁让段凌霄惊喜交加,因为她看到了崔娇红独自一人在房屋的床上静静的坐着,而她的眼角泪水未干。
段凌霄打量了下四周,便推门而入,崔娇红见段凌霄进屋,惊讶不已,段凌霄将房门禁闭来到她的跟前,可崔娇似乎是哑巴似的只张嘴却不出声,段凌霄从她的嘴唇中读出,
“赶紧走!”
段凌霄刚反应过来,房梁上突然射出数箭,段凌霄赶忙侧身左右躲避才躲开,而身边却从房梁上跳下四个黑衣人,他们面带狡黠的笑容,眼神中流露着深深的杀意。
这四个黑衣人是胡天霸特地找来的高手,其目的就是为了捉住段凌霄,为报自己赌场被焚之仇,这四个黑衣人各个身怀绝技,所用刀剑都是招招凌厉之极,经过十几回合下来,段凌霄见不是对手便拉着崔娇红要离开,就在此时,其中一个黑衣人向段凌霄手臂砍来,段凌霄赶忙松手,最终手臂还是受伤,段凌霄强忍剧痛,夺门而逃,而黑衣人跟了出来,段凌霄出得屋舍,现四周又涌现出十余人,段凌霄慌不择路,趁着夜色向西而去,最终见到这是个花园,花园内有一处假山,当即飞身入得假山隐藏起来,段凌霄强忍着伤痛,知道自己在此地不宜久留,迟早被现,可这群人武艺高强,自己势必不是对手,段凌霄看了看不远处一滩池水,便一下子跳进了池塘,等这群人赶到,这湖水的漪澜已然平静,经过黑衣人四下打探,最终向四处散开,继续寻找段凌霄的下落,又过得一盏茶的功夫,段凌霄才冒出头来,嘴里吐了口水,跳到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胳膊,心想今晚已经被人现,再行动只是徒劳无益,可是离去,段凌霄又有些不舍。
段凌霄从自己的上衣处撕下一条布履,然后用嘴和右手才将其扎紧在左手臂上,这样是为了止血,段凌霄看了看自己浑身湿透,又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嘴角淡然一笑,心想,这点小伤死不了人,今天既来之则安之,我得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即便救不出来,我也得把府邸搞清楚,不能枉费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