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法,杀害朝廷官员,判满门抄斩,三日后行刑,而相府中的主人前一晚尽数死于家中,对他们的处罚倒是罢了,而活着的相府中人,牵扯其中的,问斩,不知情者,流放。”夜墨琛一一道来,没有半句隐瞒。
月如霜问:“你好像还没有说到我这个相府四小姐吧?”
,“你这个相府四小姐还需要说吗?”夜墨琛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然后,在月如霜似笑非笑的眸光中又说了一句:“好吧!皇上也有明旨提出来,相府四小姐月如霜,因着四年前其母身亡之后便与相府脱离了关系,而其与此次事情更无半点关系,故而,她的罪责忽略不计。”
“看来,我是相府唯一一个免费之人了?”月如霜深知这一点。
“恩。”夜墨琛道:“不只如此,皇上还为我们赐婚了。”
“赐婚?”月如霜抬眸看着他。
点头,夜墨琛唇角勾着笑意,道:“没错!日子已经定下了,下个十二。”
“今天已经是二十七了吧?”也就说,他们的婚期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如此,未免也太赶了一点?
但是,夜墨琛却叹了一声,道:“还有十几天,实在是太慢了!”
“……”
好歹她整天都在他跟前晃悠着,他至于如此心急吗?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他道:“只要一天未成为我正式的王妃,我就一天不安。”
那是一种藏于心底的感觉,他真的很极力地在掩藏,但是,没有任何办法。
只要一想到尧白在烟城,哪怕其失忆了,她依旧是没有办法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儿子都那么大了,你还有什么不安的?”月如霜失笑。
她从来不知道,一向高高在上的厉王大人,竟也有如此不安的时候,实在有些稀奇。
“这一点,要问你了,你若是让我足够心安的话,那么,我也不会如此幻得幻失了。”
“你自己有问题,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事实上,你的问题,更为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的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话题。
梓辰宝贝在不远处听着,笑得是一抽一抽的,他这对父母,还真是极品。
分明就是杀伐果决之人,愣是变得如此幼稚。
轻轻摇了摇头,见父母这边没有什么有意义的话,他终于还是转身离开了。
而争论的两人,在历时大半个时辰的没有任何营养的话题后,终于是发现自己的幼稚,进而结束了。
“月天德关在哪里?”月如霜总算问了一句实事。
似乎早有预料,夜墨琛回答得很是淡定:“在刑部大牢内。”
“我去看看他。”终究是水绫烟爱过的人,虽说对她们母女极差,到底还是没有参与过水绫烟死亡之事,她,理所应当地去看看。
“我陪你去吧。”夜墨琛起身。
然而,月如霜却将其一把按坐回去:“不必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不是还要安排凌彻与西云离开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