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达几个是在半小时后回到办公室，进门就见值夜的同事朝刑讯室那边努嘴，低声道，“韩玉斌抓住凶手了呢。”
赵毅咳了一声——就知道这眼皮子浅的家伙，肯定是雷声大雨点小，凶手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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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还没确定呢，先把锣鼓大戏给敲起来。啧啧！
张宇达回头问王明，“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
王明刚接完电话收了手机，点头，“嗯，找到了位置了，这大半夜的，我也没让弟兄们去打扰人家，等天亮吧。”
王明的意思很明显——让韩玉斌先蹦跶蹦跶。
张宇达哼了一声，点了点头。
又听王明说道，“魏萌（女秘书）在住处被拦了下来，搜到一张去美国的机票。她似乎准备到机场处理下毒用的氯化氢，正好从行李里头搜出来，证据确凿。”
张宇达摸了摸下巴，忽然又问旁边的宋奇，“杀人动机查的怎么样了？”
宋奇说道，“这大半夜的，没查到多少东西。不过根据网络能查到的数据，魏萌之前有个弟弟，患%7c%7c艾%7c%7c滋%7c%7c病死了。”
“艾滋病？”张宇达敏锐地看了他一眼，他印象中，那个魏萌似乎年纪并不大。
宋奇看出他的意思，说道，“嗯，才17岁。”见张宇达皱眉，又说道，“警局内部有他的资料，两年前进过一次少管所，”顿了下，“涉嫌卖%7c%7c%7c淫。”
一旁赵毅忽地‘嘶’了一声。
见几人看他，咽了口口水，神秘兮兮地说道，“该不会……跟周牧有关吧？”
正说着，那头的魏萌恰好被押送过来。
张宇达和王明对视一眼，王明拍了拍宋奇，“你跟我去。”
宋奇点头。
赵毅跟过去，见宋奇看他，摸了摸头，说道，“我去监察室看看。”
后头的张宇达看了眼擦肩而过的魏萌，此时这个换下上午的刻意华丽衣着妆容后，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女孩，脸上已经没了一点生气。
几乎是被拎着行走，双眼呆滞无神。
他皱了皱眉，转身，朝韩玉斌审讯李慧珊那边的审讯室走去。
……
翌日。
钱瑶拎着保温桶放到赵毅的桌上，刚刚在自己的电脑前坐下，办公桌旁就出现了韩玉斌的身影。
熬了一夜的疲惫让他看上去更加阴沉。
他低着头目光侧侧地看向钱瑶，冷笑道，“怎么，没了安小夏，就扒着那个傻小子了？他能有什么本事？不如还是乖乖站到我这队来？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还可以多加照顾。”
钱瑶没搭理他，自顾自开电脑，翻文件，整理东西。
韩玉斌看着她，心里的恨意越发暴戾——这个死女人，以前都是巴巴地求自己看她一眼！现在居然敢无视自己！还敢联合那个安小夏算计自己！
合成照片的事他本来还想抵赖，结果这下贱胚子居然录了音！甚至还提前把那张用来合成的底片从他电脑里删除，还复制了一份反过来威胁他！
现在倒不好对她动什么手脚了！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时不时地来膈应她几句，侮辱她，看她不痛快，他心里才舒坦！
于是他继续说道，“怎么？你还以为那个安小夏多么有本事？我告诉你，安小夏可是已经被我赶出警局了！呵呵，凶手我也已经亲手抓到了，这里已经没有她容身的地方了，你跟那个傻小子，还是早点清醒一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