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忆点点头:“是啊,说你还在娘胎里,就被人下了蛊毒。
我娘亲虽然医术很厉害,但对于那些蛊术毒术,只是略知一二,并不如思瑜知晓的多,你这种病症,也是前所未有,见所未见......
虽一时半会还没找到根治的法子,可思瑜总有一日会医好你的。”
胡月如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我这心绞痛,其实不是天生的,也不是娘胎里带出来的......”
她不便多说,相忆向来是个拧得清的,也没有多问。
两人拧着那一坛桂花米酒,去院子里一边赏月一边喝酒。
胡月如将一张三百两的银票递给相忆:“地契房契之类的,你已经给我了,这是买下这座别院的钱款,你收着吧。”
相忆收了银票,放进荷包,“姐姐初来乍到,有什么事,亦或者手头紧,都要跟我说一声,不要将我当成了外人。”
胡月如抿唇微笑着点了点头。
相忆不胜酒力,很快就晕晕乎乎起来,指着空荡荡的院子道:“等明儿我哥哥来看你,一定会在这里摆放一盆花,那里摆放一盆草......”
胡月如本就生的清冷,又是话少之人,只是默默的听着。
相忆似乎已经醉糊涂了,靠在椅背上,通红着一张脸,眯着那双漆黑的眸子,望着天幕之中的一轮圆月,幽幽的道:“姐姐刚才说,都是出生富贵,可也有同人不同命,确实如此啊。
我们墨家三兄妹,思瑜就不用说了,从小并不在爹爹和娘亲身边长大,我哥更是从小颠沛流离,一直从长大到懂事,这天下平定下来后,才被接回到爹爹和娘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