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悦面目柔和,修眉俊眼,冲着她微微的笑着,嗓音温润:“是谁狗胆包天惹我们家相忆生气了,害的相忆连早膳都没有去厅堂吃?
爹爹和娘亲已经出府游玩了,这府里暂且由我做主,谁敢欺负了我们相忆,哥哥替你主持公道,去砍了他的脑袋。”
墨相忆心虚的垂下脑袋,低声道:“没有生气,只是这几日身子有些不舒服,才没有去厅堂用膳的。
反正这院子里也有小厨房,我怕把病气过给你们。”
墨成悦眸底的笑意越发深了,“噢,原来相忆是病了,都病了三日,我这个做哥哥的才知晓,实在是没有尽到为兄的责任啊,对你有失关切。”
墨相忆轻咳了几声,“没多大事,都快要好了,哥哥每日日理万机,不必挂怀,且这府里便有大夫,只需我静养几日便好了。”
墨成悦唇角噙着淡笑:“这几日夜里风凉,又到了秋日,难免容易着凉,不仅是你病了,还有人比你病的更严重呢。”
“谁?”墨相忆不明所以,府里人来人往,并未听说还有谁生病啊。
“自然是浮生兄了。”墨成悦一瞬不瞬的凝着墨相忆:“我倒是好奇浮生兄为何好几日不来墨府了,今日好不容易碰上他身边的小厮。
听闻浮生兄整整病了三日,药石无医,也寻不到解药,就连思瑜,对他的病症也束手无策啊......”
相忆愣了一下:“浮生哥哥究竟得了什么病,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还......还病的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