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足够了。
萧淑妃那一张脸，顿时就青了！
她还真的是没见过苏漓这样的人。
难怪之前那个面面俱到的乐嫔，都要栽在了她手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萧淑妃已经知道，她孩子的事情其实是白檀所害的了，她所遭受的一切，也并不是苏漓所做。
可她反而没那么恨白檀，相反的，她觉得，自己被害成了这个样子，都是苏漓的错！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一片安静当中，旁边静坐着的惠妃忽地开了口。
惠妃长相很是温柔，说话也是柔声细语的。
“从来都听说，苏大人性情古怪，说话做事从来不按照章法来，本宫还以为，这都是外面人的谣传呢，没成想啊，还真的是这样。”
只是这位一贯以温柔贤淑出名的妃嫔，此时在面对着苏漓的时候，却是绵里含针，句句都带着刺儿。
苏漓看了她一眼，面色却极为古怪。
原因无他，她只要一看见这位惠妃，就想起来了那天秦夜寒翻牌子，然后那个暗九当着她的面儿，穿着龙袍，大摇大摆地离开的样子。
这心中就实在是怪异。
说来这些个女子也是无辜的，秦夜寒那种做法……至今苏漓看起来，都很是古怪。
但无辜也好，不无辜也罢，这些个事情都不是苏漓可以控制的，也不代表着她就要因为这个事情，而对她们诸多忍让。
相反，她苏漓从来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
她顿了一瞬，忽地道：“谢娘娘夸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