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邓如杨干脆放下手中的碗,“那这件事我们岂不是白花银子做了!”
童玉锦看了看焦燥不安的邓如杨回道:“我也不知道,等两天就知道了!”
“……”邓如杨见童玉锦闷闷的并不想说话,只好说道,“那就等两天吧!”
城西某小院在夜色中被两拔人光顾过,一明一暗。
明处,几个男人猛敲门,结果无人应声开门,隔壁邻居开了门不耐烦的回了一句,“隔壁两厮出去鬼混都几天未回了!”
“几天未回?”敲门人吃惊的问道。
“是,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敲门人挤了个笑:“对不住了!”
暗处,几个黑衣人进了内间,一通乱翻乱捣,没发现什么,趁着夜色不见了。
某私人酒楼,几个猛敲门的男人站在柜台头跟一个中年老鸨说着话。
老鸨扭了扭帕子,“这两瘦鬼死到哪去了?”
“他们常去的地方都找了,没找到!”
“没找到?”
“嗯!”
掌柜在边上插了一句嘴,“可不是好兆头,我们这里死的姑娘可……妈妈……”
老鸨甩了一下帕子,“你怕什么,庆昌府地界上还有谁敢动他!”
“说得也是!”
尤府某一间奢华的主卧内,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身上,一手抚在某处,一手拍着女人的屁股,正低声哄着女人,“小乖乖,叫呀,爷喜欢听,你要是不叫,可别怪爷下手重!”
身下的女人听到这话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咬唇含泪叫起欢来。男人一喜,随着低吼起来。两具身体交跌起伏,床柱支架发吱呀吱呀的声音。
急着要回话的小厮站在门口听着墙角,双手捂着耳朵,可是迷乱的靡靡之音依然从指缝间传进了耳朵。
贺太守府书房
贺敏锋正坐在他父亲对面,两眼直直看向墙上的挂画——《猛虎下山图》。
“父亲,你说夏琰像不像你身后的这幅挂画?”
贺修利冷笑一声,“就凭他,一个黄毛小儿?”他不觉得。
“那他为何留下不走?”贺敏锋神色不虞的问道。
贺修利正襟危坐,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京城去信:“为父正在查!”
“听说昨天傍晚,他的小厮去茶楼打听事了,之后就有他让人来回话不走的事,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在庆昌府地界上有个风吹草动,他还是知道的。
贺修利问道:“什么事?”
“昨天茶楼在说配阴婚的事,还有死妓,再有就是尤得禄!”
贺修利一口不耐烦:“他又玩死了女人?”
贺敏锋被他老子看得往后避了避:“最近没有!”
进士及第的贺修利粗鲁起来跟市井小民没两样:“娘的,跟八辈子没沾过女人似的,玩得这么疯狂。”
贺敏锋阴阴一笑:“父亲,他要是什么都不爱好,那才叫不好呢!”
“我不管你怎么用人,你得把屁股擦干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