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过我仍然没有听懂你想说的究竟是什么。”
“我想说的其实很简单,只是你从来没有想过而已,既然你能够找到第二块碎片,在神魂恢复之后,理应能更快找到第三块碎片,却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
魔尊目光微微一沉,显然被始源天神一语击中要害,“为何?”
始源天神的神色渐渐舒展开来,“因为我预先做出了准备。”
“我虽未料到你能反过来吞噬神珠之力,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料到了,以神珠的力量,不可能永远将你封禁,无论通过什么方法,终有一天你仍然会重出三界。彼时如果让你得到神珠之力,恐怕再也没有人能够制约你,所以我的神魂不仅将你封禁,而且连同始源神珠也一并封禁了。”
灵语一直在细心聆听魔尊和始源天神所说的每句话,听到这里不由得为之一震,难怪她在领悟始源神珠时,总会感觉到某种封禁,一旦想要深通大道,就会受到某种阻塞,她一直以为是缺少神珠器灵的缘故,现在才知道是始源天神所为。
说到这里,始源天神轻轻叹息一声,“三块碎片之中,其中一片最终被魔族所得,借助魔界的外部之力,终于使你重新觉醒,也许,这就是天命。至于第二块碎片,则落入妖界之中,有我封印在前,又缺少外力在后,原本不会让你魔魂苏醒,没想到妖界一场纷争,竟让神珠化为萧御的心脏,你也因此借助萧御苏醒过来。”
九阳心神一沉,帝萱将神珠碎片铸成萧御心脏,当日他曾亲眼所见,彼时他只想到不让神珠碎片落入魔族手中,所以在帝萱将神珠碎片化入萧御体内时,并没有出手阻止,没想到魔尊就是借助这个机会,从而得以觉醒,如果早知道这个情况,或许当日,他会做出另外一个选择也不一定……
魔尊目视九天,苍然说道,“天命——世人都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其实天命二字,又岂能常人能够忖度的,只不过对于世人来说,这也是一种幸运罢了。”
语气略略一转,魔尊接着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没有足够的气运,我是不可能感知到第三块碎片了。”
“不错,得不到第三块碎片,你的神魂就不能完整地修复,这对于你来说,就是一种制约,在这种制约之下,也许你所做出的选择会更为理智。”
“仅此而已么?”
“自然不是——”始源天神神目轻启,“我既然能够封禁神珠,现在对你也仍然存在着封禁,所以你恐怕并不能全然如你心意所行,这一点你应该明白,否则我在此子身上耗费无数心神,岂会选择让他轻易身赴险境么。”
“嗯,”魔尊点了点头,“你说的合情合理,我的确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所以,现在你还仍然认为,以萧御为要挟,可以得到神珠碎片么。”
魔尊摇首,“恐怕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