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涛没想到王勃的反应会这么大,愣了愣,随即有些恼怒的说:“靠,你激动个毛啊!听老子把话说完!我刚才说的那是通常情况,你那女友的家人不愿意过分追究,以及我们这些办事的警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边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情况。
“但你这个事情一样嘛?从你叫你那女娃给老子打电话,火急火燎的把老子喊过来,老子就知道你不想善罢甘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不忙你?哪怕法院最终把这几个家伙无罪释放,老子也要帮兄弟你出一口气,让几个小混混不死也要脱层皮!
“最后,你不要以为老子不恨这些为非作歹,无事生非的社会渣滓和毒瘤!老子比你还恨!老子恨不得一枪崩了这些祸害!崩一个少一个,为民除害,老子清净,社会,老百姓也安全!”薛涛气呼呼的,恼怒中带着明显的委屈和不满。
王勃刚才的话也算是义愤之词,说过之后便有些后悔。薛涛刚才那种轻飘飘的,无关痛痒的语气和态度刺痛了他这个尽管已经成了有钱人,所处的阶层在无形中也抬高了一两级但他自己却毫无所觉不自知,还以为自己是受歧视,被欺负而无法反抗的穷diao丝社会底层的内心深处那根敏感的神经,一时之间,便有些失控。
“对不起,涛哥!刚才激动了!然而,我只是一个老百姓,一个面对强权和不公,毫无反抗之力的社会底层,所以我痛恨一切侮辱和欺凌,一切的不平和不公!遇到这种事,唯一能够想到和指望的,就是你们这些执法者,希望你们能够给我们讨回一点公道。可是,如果连你们都熟视无睹,漠不关心的话——”
“行了行了,把你这套说辞让你女朋友的父母对法官说去,在我面前装什么装?”王勃还没说完,薛涛便一脸鄙视的打断。
“涛哥,我再说一遍,钟嘉慧不是我女朋友,她只是我的同学。今天遇到她,纯属偶遇。我的女朋友叫梁娅,你又不是没见过。”王勃无奈的反驳。
“嘿嘿,见过见过,俏模特嘛,漂亮得紧。但是和钟嘉慧成为你女朋友也并不冲突啊?对你这个四中的大众情人来说,又不是什么难事,是吧?不然,你刚才为什么抱人家?——千万别说是对方害怕,主动跳到你怀里的哈!这个理由也太烂了!”薛涛“嘿嘿”一笑,开始嘲笑起眼前这个被抓了个现行,也死不承认,想立牌坊的家伙。
王勃正想说他的确是发现对方身体的颤动才将对方抱在怀里安慰一下的,薛涛这么一说,嘴张了一半的他便只有苦笑着摇头,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造谣不犯法。不过涛哥,现在不谈那些,你给我说说,我如何才能让这几个家伙受到应有的惩罚?”
“行,那我就给你说说吧。钟嘉慧今天晚上这个事情,按照通常的处理办法,因为没造成严重的人身伤害,即便起诉,几个混混也难以真正伏法——脸先别黑,听我把话说完。”薛涛见自己没说两句,小家伙的脸色又开始阴沉起来,赶忙打住提醒,“不过,你女朋友的运气好,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年关将近,市里面上周才布置了严打行动。大老板发话了,为了给全体市民营造一个安全,祥和的春节,严打期间中所有的犯罪行为,一律严加处理,顾不姑息!所以,这几个小混混也算是找死,撞在了‘小案变大案,大案变要案’的枪口上。
“几个混混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从你女友那里拿钱,这‘敲诈勒索’,‘威胁恐吓’的罪名是跑不掉了。
“而且身上还带刀,这更是罪加一等!
“期间又对小钟拳打脚踢,咱们待会儿回去就照相取证,希望小钟脸上的手指印没消那么快吧。这样一来,‘人身伤害’又跑不了了。
“四个男生将一个女生围住不让走,这算‘********人身自由’吧?
“还有,深更半夜,四个男的把一个小女生朝‘荒郊野外’拖,想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么?‘强/j未遂’啊!即使扣不上‘强/j未遂’的帽子,也要扣个‘猥亵,侮辱妇女’罪!
“你看看,这几个法盲,无形中犯了好多罪了?随便一个,只要上纲上线,都够他们喝一壶!所以,我刚才才有把握的说让这几个混混不死都要脱层皮!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