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玉漂亮的眼睛盯着孢牙春：“我现在问你，你的实话实说，不准有半句假话，要不你还是要去坐牢的。”这话唬得孢牙春半响不知道东南西北：这那跟那，自己不就一证人来的？他也就初二读过一个学期，上法津政汉课也是老瞌睡的主，哪懂得什么法律知识，只知道杀人犯法，欠债还钱；死人偿命，债主死了，那就钱也不用还了。
“我问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二十四岁不到。”
“现在是什么职业？”
“自由人。”
“有没有找过对像？”
“没有。”
“那有没有谈过恋爱？”
“没有？”
“那有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没有。”
“那有没有在三楼偷看过女孩子洗澡？”
“有。”
“是用什么？怎么爬上去？”------
“没有用什么？”孢牙春一下子真还答不上来，说了人家相信吗？杨文玉也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有点白痴。
“那你还想不想看？”
“想。”孢牙春顺口一说完，也就后悔了，这问的是什么？自己可是个正义人士，怎么就成了一个犯人一样的被审问着。
杨文玉尽量忍住笑，用手一擂桌子：“出于你过去的劣迹，我们还要继续调查，先把你的详细地址给说出来。”
看到纸上面纪录的地址，杨文玉也就又唬到：“你以前偷看女孩子洗澡那事属于恶**件，那关系到一个女孩子的名声，据我们调查那个女孩子这几年也是感觉没有脸见人。也很自闭。问你什么你就要说什么。”
孢牙春矇了：感情自己还是送上门来了。他就是没有注意到杨文玉问他这些的时候一个字也没有写。
她也就不理孢牙春，走到里间，把孢牙春的“犯罪事实”都讲给了在里间的胡小倩听。把胡小倩羞得不行。
“放心吧！我的美女，他跑不了的。”又手轻薄地抓了一把胡小倩的胸部。-------（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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