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又没有喝酒,所以早上起的比他还早些,正在外面浇花呢。
听女官说他醒了,先是吩咐女官准备早膳,然后这才转身进屋。
进屋后,乔木先是笑着说道:
“别发愁了,先吃早膳吧。”
“你知道我查到了什么吗?”
帝乙还以为乔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立刻有些无奈的说道。
乔木无所谓的摊了摊手掌心:
“你不就是想说子启吗?
发生这种事,你为什么会感觉很奇怪呢,甚至我都觉得你调查的速度太慢了,难道当年你跟比干他们之间就从来没有过任何争斗吗?
过去几年里,子启一直都很受你的照顾,并且你也给了他继承帝位的希望不是吗?要说他有野心的话,那不也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
所以,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说实话,我一直不是很明白你明明已经给了他们两个封地,为什么不让他们去封地,却让他们依旧在朝堂上担任位置,你不觉得这样是在给他们,尤其是子启希望吗?”
“难道,这还成了我的错?
可当初我也不知道你还能再生个子受啊,我和你年纪都不小了。
至于他们不去封地。
不是一直如此吗?
我弟弟比干也没去封地啊?”
帝乙立刻眉头一皱,觉得自己不该担那么大罪过,怎能怪自己?
“那你觉得比干在朝堂上。
你开心吗?
你不开心就别给你儿子留什么祸端了,兄弟关系没有那么牢靠。
还有,子受出生不是你的错还能是我的不成,我想生就能生吗?
这件事宣扬出去也不好。
听我的,让他们俩去封地吧。
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也不想对他们两个动手吧。
毕竟都是我们的孩子。”
乔木白了帝乙一眼。
同时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如果她没记错,最后帝辛国破家亡,就有他那个哥哥微子启一份功劳,虽然兄弟相争是一件相当正常的事,但像他这种因为兄弟相争之类的原因直接做国奸,开门迎敌的行为,还是让人感觉有些不齿。
继续留在朝歌这。
说不定日后还会成个祸害。
终于还不如早早打发走。
也免得最后闹得太难看。
比如玄武门之变啥的,就算最后他做皇帝做的不错又如何,这终究是他的污点,无法抹灭的污点。
乔木可不想发生这种事。
要真出了这种事,谁脸上都没光,做父亲的是养不教,父之过。
做母亲的又何尝没有过错呢?
帝乙没有直接说可不可以,只是沉默着,直到两碗馄饨和两根油条端上来,他才一边吃着油条,一边声音和情绪都有些低落的说道:
“就按你说的来吧。
如果没有受儿,启儿继承我的位子倒也不错,可如今受儿有圣皇之资,又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没有理由不把帝君之位让受儿继承。
回头你有空去劝劝他吧。
让他别再折腾幺蛾子了。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