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顾元妙微微的扬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琉沫皱了一下眉,通常顾元妙在露出这样的一幅表情的时候,就是她心情极差的时候,怎么,谁惹了她了?
“琉沫,你多大了?”顾元妙扔下了手中的药草,走到了琉沫的面前,她伸出了手。
“十三,”琉沫明白的将自己的手腕给了顾元妙。
顾元妙握紧,依旧带着稚气的脸,秀着一股很不悦的阴郁之感。
“葵水可曾来过?”她放下到琉沫的手,再次回到了石桌前坐好,又是一幅无悲无喜的模样。
琉沫愣了愣,难得的, 耳跟子有些红,虽然她是杀手,可是也是女人, 这样的私密的事,就算是一个杀手,也难得的平静吧,不过,她仍然是比普通的姑娘要淡,要冷的一些
“来过一次。”
如若顾元妙不问,她都忘记了,原来自己是来过葵水的,什么时候来的,她到是忘记了,无非也就是那么一次,而她其实有时也会忘记自己的女人,葵水之事,也是很少想起。
顾元妙继续的分着草药,在她没有说话之前,琉沫也没有动。头发上的水滴不时的滴落了下来,身上的衣衫早已经湿透了。山中的风清却是加着寒冷,水滴滴落,也是滴落成寒。
“潭水以后不要再去,”顾元妙正色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
“为何?”琉沫挑眉。
“你是姑娘,”顾元妙抿起自己的红唇,微卷的睫毛也是隐下了几许碎光,少女洁净的面容明明带着桃花一般娇美纯真,却硬是被抹上浓重冰冷神色,无人可近,无人可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