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得一下我脑子像是被雷天劈中一般,惊讶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她说的不是做我的女人,而是做我的奴!!!
努力的咽了口口水,浑身都有些燥热。
我转过头朝着身旁的地板呸了口口水,还是感觉喉咙干燥,痒痒的。对着千叶杏子做了个手势,让她躺下来,然后尽量的让肌肉放松。
她明白了我的手势,不过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还以为我要先对她要取报酬,眼中有些无助和恐惧,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却想把那已经烂的支离破碎的裙子给脱掉。
我傻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直到她把裙子推掉我才艰难的转过头,用英文示意我并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我是要给她清理伤口想办法把铁链给去掉。
这一下她总算明白了是自己会错意,把脑袋埋在朴慧娜的怀里,羞得小声的哭了起来,身子轻微的颤抖。
这日本女人也太开放了吧,要不是身旁有几个女人在看着,就千叶杏子刚才那含羞待放的小模样,我差点就没忍住。
看我打算帮千叶杏子去掉脚上的铁链,沐小和茱莉亚都围了过来。
我让沐小找来了些淡水,试图帮助千叶杏子冲洗她的伤口,她脚上的周围都是些泥土,沙子和零散的石块,她脚伤的很严重,就算是清水碰到皮肤,她都疼的急剧抽搐,全身剧烈的颤抖。
我对茱莉亚和朴慧娜使了个眼神,她们俩会意,一人一边压着千叶杏子的胳膊。
我捧着清水不敢太用力,一点点的清理,耳边全都是千叶杏子那哽咽的抽泣声,弄得我都有些呼吸急促。
你说你疼就叫出来也没啥事,能不要哼哼唧唧,嗯嗯啊啊的叫吗?特别是出自日本女人的嘴里,难免让我这个思想不纯洁的家伙有些异样的想法。
等到伤口完全清理干净,我们几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伤的太严重了。如果不尽快把铁链拿掉,恐怕她要面临截肢。在这岛上截肢那和自己找死没什么区别。
我轻轻的碰了下铁链,千叶杏子直叫疼,双腿一个劲的乱动。
“实在是没办法,除非有工具把这铁链弄断,或者有十字螺丝刀把螺丝拧下来,硬扯下来她会受不了,而且也没有保证她的脚能从铁链里出来。”我叹了口气说道。
心里不由得有点恼火,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把这铁链像是栓畜生一样拴在她脚上的,不过我怀疑是之前在船上的那伙人干的。
之前在船上见到千叶杏子的时候她和两只狗锁在了船仓下边,半跪着趴在船板上,面前摆着一个食盆,和两只狗抢食物。一个刚提好裤腰带的男人在哈哈大笑,时不时的把食盆踢开,让她够不着。
“阿色,阿色!”肩膀突然被人推了一下,我一看发现是沐小。
我疑惑的看着她,问怎么了。
“你发什么呆呢,我说把这个东西敷在她的伤口上,有消毒和避免再度感染的功效。”说着她把一颗小草递给我,这小草长得很眼熟,上面结满了五六多蓝白色的小花,叶子很大。
“这是?”看着这可熟悉的小草,我这么都想不起它的名字。
“这是‘胜红蓟’,用嘴巴嚼烂然后敷在她的伤口上。”沐小无奈的撇了我一眼。
苦!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刚把胜红蓟放入嘴巴嚼,一股子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咙直窜大脑。
我用两只手指拎着铁链不然它触碰到伤口,然后把嚼的稀巴烂的草药抹到伤口处。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在耳边响起,千叶杏子的另一只脚朝着我的脸踢了过来,我慌忙扭头躲了过去。
“她说疼,好像刀刮一样。”朴慧娜把我扶了起来,帮我翻译千叶杏子的话。
前面用清水冲洗她已经疼得不行,这草药就算嚼的烂了也还是存在磨性,加上敷上伤口有一种清凉的感觉,她这娇滴滴的女人哪受得了。
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在所有人惊讶的眼神中俯下身子,用舌头含着草药凑到了千叶杏子的脚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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