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背着双肩包,站定在他的面前,仰着头看着他:“我今天刚从国外回来,想要来学校转转,没想到会在校园里遇到您,我一直没有来得及当面谢谢您,谢谢您创办的助学基金,资助我的学业。”
孤独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做了交换生?”
“您怎么知道?”付雨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惊喜过望:“我去年申请了国际学生交流计划,在国外S大学做了一年的交换生,下学期转回来,今天刚从国外坐首都航班回来,晚上还要坐高铁回家。”
孤独善寡淡的笑了笑,她从大三下学期便去国外S大学做交换生,从她的身上,他只能收集到有关笙情的极少数信息。
“孤独先生,您去年圣诞前后,去哪里了?”付雨心里有很多疑问:“很多人忘了您,甚至包括一些受到爱笙基金会资助的学生,他们甚至忘了这个基金会是您为笙情创办的,就连我的室友都不记得您了,不过也有不少人记得您的爱心,包括我,还有学校里一部分学生。”
孤独善没有搭腔,明明能够从她的记忆里窥探,但他还是边走边问:“你最后一次见到笙情,是什么时候?”
提到笙情,付雨的心里很难过:“去年一月底,我去国外做交换生,笙情和室友们到机场送我,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在机场她告诉我,她和你分手了,还让我以后别在室友们面前提到您,就当从来不认识您一样。”
孤独善的心,抽疼了一下:“为什么?”
“我也很困惑,她说了一句模凌两可的话,说怕别人再记起你,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