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妈死死的站在隔离窗前,一步也不舍得离开。
在场的人都不禁流下了眼泪。因为谁都清楚,我即将要变成丧尸。
蔡英平快速的推开了房门,冲进了隔离房。
有人叫喊道:“你不能进去。”
可蔡英平动作很快,好几个人都没有拦住。随后我老妈也是打算要进入到隔离房中,瞬间就被雨林拦住。
“阿姨,你冷静一点。”
在科研人员的死活劝说下,加上科研人员的阻拦。我老妈这算是没有冲进隔离房。
而科研人员不管怎么拉蔡英平出来,蔡英平死死的抓住床头。冲着我流淌着泪水。
“先带着他们去做血清检测。”
在科研人员不断的劝说之下,不断的拉扯之下,我们这群人这才跟着科研人员去做血清检测。
而蔡英平是死活不离开隔离房。
“前进,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你不是普通人,你不可以就这么死了。”
蔡英平不断的呼唤着我,可是我就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小姐,如果你坚持这样的话,你也会感染上丧尸病毒。你不光是救不了李神探,你也可能会变成丧尸。”
“滚!”蔡英平朝着一旁在说话的科研人员骂道。
这或许是有生以来,蔡英平*骂人。
在一旁的科研人员顿时也愣住了。
杨震走进了蔡英平的身边,轻轻的击打了蔡英平的颈部。瞬间蔡英平就被打晕。
“快,带着她去救护室。马上做血清测试,想、想办法求她。”
“是!”
几个科研人员,用隔离服裹着蔡英平,把蔡英平抬了出来。
杨震无奈,退出了隔离房,站在隔离窗外看着病床上的我。
“难道说,好人都会早死吗?”
我感染上了丧尸病毒,这个消息瞬间就传开了。
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消息。尤其是我的家人,已经完全崩溃。每一天我老妈都是以泪洗面。
焦急的雷霆,马上联系上李宏旭。当李宏旭得知了消息,当然也是震惊。可是谁都没有办法,可以清除丧尸病毒。
而且所有人虽然都没明说,可所有人都清楚。一旦感染上了丧尸病毒,那么就是无救。相信在不久的日子里,我也会变成丧尸。
证实因为我的原因,集中营有三分之一的人,都开始做血清检测。
说来奇怪,除了我之外,我所接触的人,都没有感染上丧尸病毒。当然除了蔡英平之外。
蔡英平感染上了一些丧尸病毒,不过很轻。在一些抗生素的抵抗下,没有几天,丧尸病毒就会清除。
而我倒在病床上已经有四天,我没有变成丧尸,可是也没有醒来。
两天的时间里,邓桂龙不知道开了多少次会议。科研人员给我做了多少次的检测。
整个集中营的人,总不断的朝着我的隔离房靠近。如果不是科研人员的阻止。我的隔离房外,早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到底怎么回事,搞清楚没。”
“邓先生。我们前后给李前进的身体检测了很多次。李前进的身体,感染了大量的丧尸病毒。李前进的身体细胞,大部分都已经破坏和死亡。可不知道为什么,李前进并没有变异。”
“找到原因了吗?”
科研人员摇头叹道:“没有。”
“废物!全都是废物。”
我感觉一阵恶心,突然间从病床上坐起,这把给我检查身体的人都给吓坏了。
“啊!”一个女科研人员,还以为我要攻击她。不断的用手里的针管,朝着我扎来。
“啊。好疼啊。怎么回事。”我被扎的只喊疼。
在一旁的男人连忙反映过来,瞬间拉住了那个女科研人员。
我捂住胳膊,朝着那个女人骂道:“靠!你疯了?”
在场的人全部都愣住了,也都惊呆了。
那些人都呆在原地,谁也不敢动。
我感觉头特别的疼。而且四肢特别的沉。好一会我这才反应过来。
我喃喃的问道:“我怎么在这?”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在隔离窗外,也有大量的科研人员。
而这个时候,有一个科研人员,看着我喃喃的说道:“李神探。”
我诧异的看着那个人。
“您先躺下好吗?”
看到那人磕磕巴巴的说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躺了下去。
可是那些人依旧是愣在原地,还是那个科研人员反映快,连忙启动了隔离床上的保护锁。我瞬间双手双脚就被控制住。
我惊叫道:“擦!怎么回事?”
或许是我的声音较大,吓的那几个人不敢动。
而就在这个时候,还是那个经验丰富的科研人员最先来到了我的身边。
“李神探,您别紧张,我们在给你做检测。您别动好吗?”
我就算是想动,可是四肢早已经被锁住,又怎么动呢?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躺在床上,按照他们的要求做。
只见隔离房外聚集了很多人,而且又进去了好几个科研人员。那些科研人员不断的用针管抽取着我的血液,而这个时候,我惊呆了。
因为我的血液竟然是绿色的。不过这种绿色跟丧尸身体里流出来的不太一样。
因为丧尸身体里流淌出来的绿色是纯绿色。我的血液,还能清楚的感觉到,还有一些红色,只不过血色有一些发绿,而且血液也不是粘稠状。
一瞬间我就明白了,我肯定是感染上了丧尸病毒。
那个经验丰富的科研人员,跟我不断的聊天。
我猛然间问道:“我是不是感染丧尸病毒了。”
那个科研人员一愣,不过回答道:“是的。”
“你们抢救我几天了!”
“四天,不过根据我们的检测,丧尸病毒在您的身体里,最起码存在了一周。”
随着一顿折腾,我全是清醒了一些。我记得那一天我应该是在隔离房里睡觉。睡着了之后,我就什么都不清楚了。没有想到已经过去四天了。
我沉默不语,而那几个科研人员不断的检测着。
隐隐约约我能听到在隔离窗外,有人在议论着。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