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如此,维德尼娜也是经常受到粉色的情书,她还在心情好的时候耐着性子拆开看过几封,里面通篇都是求鞭笞,求践踏之类的变态言论,还祈求被她穿着黑色丝袜踩什么的...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看过这些无聊的情书了,真不知道是什么人寄出来的...而她没有开除那些学生,一方面是因为校规里没有写情书会被开除的规定;另一方面嘛,其他女孩总是受到雪片一样的情书,自己一封也没有好像也不太好?
维德尼娜是一边洗澡一边和赫罗蒂夫人提及这些事的,惹得这位美丽的夫人咯咯直笑,又仔细品评里一番女儿娇嫩的肌肤和傲人的身段,安慰道:“这些小男生并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美丽...”说罢,她竟是不知检点的把脸埋进了维德尼娜的胸口?
“呀!妈妈你做什么呀?!呀!不要舔呀...”维德尼娜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呼。
片刻后,面红耳赤的母女俩离开了浴室,换上了除了胸口之外都遮得严严实实的睡袍,维德尼娜坐在梳妆台前,她目前则站在背后,用暖风魔法替她吹拂着那头如同绸缎般柔顺的粉色长发。
明明是一对母女,可因为赫罗蒂一直保持着年轻女孩般的容颜,看不见丝毫衰老的痕迹,导致两人看上去更像是一对姐妹花,还是一对出水芙蓉。
“说起来,妮娜你现在有喜欢的男生吗?”赫罗蒂夫人一边替女儿梳着头,一边问道。
维德尼娜连忙摇了摇头,“没看见合适的,而且教父在这方面的要求很严厉,之前有些贸然接近弥雅和嘉尔姐的小男生都被他狠狠的教训过。”
“也是呢,能配上你如今地位的优秀男性,可是很难寻觅的。”赫罗蒂夫人低声说着,似乎又想到了自己那不幸的遭遇,竟是没有对白亦的严酷行为表示异议,反倒是很赞同的样子?又接着呢喃道:“这倒是让做母亲我的也很羡慕你,有那么一位强大的人保护着你,让你不受到任何伤害。”
“嗯,教父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维德尼娜很认真的说道,“我以后要嫁人的话,一定要找到一位像教父那般强大、睿智、优秀、又很温柔的人。”
“这样的人可是很难找的,不过妈妈支持你。”赫罗蒂夫人说道,她当初的凄惨经历,让她不同于其他贵妇一般,总想着把女儿尽快送出去。
“说起来,妈妈以后有什么打算吗?”维德尼娜又接着问道。
“我吗?没什么打算,经历了那么多,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守在你身边。”赫罗蒂由衷的回答道,“只要希望大师他不要因为以前的事把我赶走的话。”
“教父他不会这样做的。”维德尼娜很确定的摇了摇头,又反问道:“你或许不知道今晚那场拍卖会意味着什么吧?”
“确实不太了解。”赫罗蒂如实的说着,她只是出席了那场拍卖会,看见很多人拿出巨额的财产去换取那张薄薄的号码牌,并不太了解这其中的深意,带她前来的人贩子也没有说明。
于是维德尼娜便告诉了她大学的赞助生制度,在得知了当时在场的几乎是帝国最顶端的权贵阶层,得知了他们付出大量财富仅仅只用换取一个名额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出现究竟有多大价值。
“居然用如此宝贵的名额来交换我这个肮脏的罪人吗?”赫罗蒂在心头自问道,并习惯性的用在贵族豪门和堕神里养成的思维模式进行了一番脑补:希望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单纯的为了维德尼娜?还是说觊觎着自己的身体?
她依旧记得十年前与白亦那两次短短的接触,虽说看不见对面的眼睛,但她也本能的感觉到了某种与其他男人同样的欲望,虽说没有那么强烈,还显得十分矜持...
那如果他也向自己索求的话,自己该怎么办?拒绝吗?这会不会影响到维德尼娜的将来?迎合吗?这岂不是又回到了当年最坏的情况?
同样善于脑补的赫罗蒂夫人陷入了纠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