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请,明天我请,轮到招弟的时候卡壳了,回去期期艾艾的跟奶奶说想吃冰粉的时候,奶奶很干脆的这东西还用花钱买?
结果自己弄了些冰粉子来揉半天,却不能凝结,反倒是在旁边看的招弟,被奶奶那随便冲了冲手就泡盆里半天,一直跟洗衣服一样揉个袋子给恶心的够呛,若是成功了还好,看着那跟琥珀色的果冻一样的冰粉,足以忘记它的过程,问题是到第二天那水还是浑浊的一盆,一下子就令人想到洗过衣服后的脏水......
招弟从此以后再也不想吃街上的冰粉了,谁知道会不会跟奶奶一样呢?再加上后来又生了些事情,奶奶不够喜欢她是一回事,遇到事情了跑别人家去骂又是一回事,小孩子的矛盾多单纯啊,可是被这么一闹,谁都怕惹到奶奶,叮嘱自家的小孩,渐渐的,就没人跟招弟玩了。
直到后来招弟自己到处跑,看到跟老家这边完全不一样的植物,居然也有同样的功效比较稀奇自己上手弄了下,才摆脱了这童年阴影。
因为对这两种形状完全不同,但是效果却一样的植物的好奇,还专门请教过人,一般的人只知道这两种东西不一样,一种能够成形,而招弟认识的那种不能,(没见名字都是“野”吗?)具体怎样却是说不出来的。
不过,什么能够逃的过无所不知的网络呢?
身边的人不知道,网上挂个问题,分分钟有人解答,甚至招弟还知道了那种传说中的“野冰粉子”,只要加石灰水凝固,依然可以成形。
不然,当初她也不敢夸口说弄给带弟吃了。
招弟赶紧去翻了下其它的袋子,翻到一口袋酸酸角的时候,成了,明天早点起来弄就行!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开始了忙忙碌碌,黄豆要蒸煮要晒,招弟多了个心眼弄了一部分用不同的方法做,还要把桶洗干净,把手更是要洗了又洗,恨不能搓下一层皮来,才拿布包裹了冰粉子,浸在手里不停的揉。
说起来也挺不合常理的,这些种子全都细细小小的一点,跟芝麻一样,怎么也想不到,一直揉一直揉,就会一直有琥珀色的丝透出来,直至凝固成那么大的一桶柔软的“果冻”。
用井水虽然方便一些,招弟却坚持把水烧开了之后再晾凉,这时候没有几乎马上就能见效的药,进口的东西,卫生上自然要更加注意。
把加了石灰水的桶放在一边等它自己去“变戏法”,锅里又开始熬红糖水,用开水化开味道没有熬出来的浓,很多时候,比别人多一点点就成功的秘诀,就在于细节。
熬好了糖水放一边晾凉,锅里接着熬酸酸角,熬好之后用布过滤后,一样弄罐子里晾凉。
招弟继续翻找着家里的存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