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一愣,心里渗出了丝丝的庆幸,他伸出手握住苏倾画的手:“你现在身体真的没事?”
苏倾画将手往他的手背上一覆,她的指尖微凉,激起了他身上一阵阵的鸡皮疙瘩:“我没事,现在脸色苍白不过是因为之前受刑的缘故,已经叫大夫来看过了,体内的毒素都已经清了。”
颜墨摇摇头:“我不放心。”随即唤人进来,派人去请了大夫所的大夫来,他在别的事情上能稍微放心一点,可在苏倾画的事情上,他不敢掉以轻心。
“我听萧剑说,你收到了阏氏的消息,得知我病重方才赶了回来?”苏倾画夹了一块蒸糕放入他的碗里:“先吃一点东西,我们边吃边谈。”
赶了一天的路,颜墨倒是饿得胃都空了,碗里的糕点散发着阵阵香气,他没有回答苏倾画的问题,反而问她:“这都是你做的?”
苏倾画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我今早起来做的,许久不做手艺都有些生疏了,可是味道不好?”
颜墨淡笑着摇摇头:“味道可谓是世间独一无二,我不过是心疼你的身体罢了。”
苏倾画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不碍事。”
颜墨给她盛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趁热喝。”看她舀了一口轻轻地吹着放入嘴中,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对,那人说是阏氏派来的,一见到我便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苏倾画一听,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哪里得罪这些女人,接二连三地为难我,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只怕给你送消息的那个人已经没命了。”
颜墨点点头:“我也这样想。”死人才是最值得信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