阏氏这话说得巧妙,她倒还真把自己当舞女了,见众人都看向自己,苏倾画不得不起身:“可汗,倾画身体一直未痊愈,并且已经许久没有舞蹈过了,这样一来,还怕污了各位的眼。”
颜墨淡淡地扫了一眼阏氏,目光的凌冽让阏氏不禁地抖了抖,他同样起身对可汗说道:“可汗,本王的王妃身子弱,便是在王府中也只能卧病在床,若是要舞蹈的话,恐怕是为难她了。”
可汗知道苏倾画的身体弱,之前她曾被阏氏用过刑,后来又身中剧毒,现下便不想再为难她,谁知他还没有说话,阏氏便笑了:“颜王爷只顾王妃的病情,可有考虑过你当初的行为,让可汗有多为难呢,颜王爷莫非是忘了,私自从西凉逃回匈奴的事情了?”
苏倾画一愣,她没想到阏氏会在此时此刻提到这种事,连忙道:“阏氏说的是,来者是客,无论怎么说,我们都要满足客人的愿望,那倾画便先下去更衣,到时候各位可不要嫌弃倾画那不入流的舞姿啊。”她害怕阏氏再继续往下说的话,会给颜墨造成莫大的困扰,不就是跳舞嘛,虽然她已经许久没有练过舞蹈,可毕竟有功底在,应付应付这样的宴会还是可以的。
可汗点点头:“去吧。”
苏倾画起身,颜墨则担忧地看着她,苏倾画对他使了个放心的眼神,边带着纯曦到附近的内务处去寻舞衣。
阏氏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悄声问身边的寒露:“衣服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