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污蔑你?我喝我的孩子吃的喝的都一样,唯独不一样的就是我的孩子喝了你桌上的牛奶。”
“哼,让太医去检验一下你那杯羊奶有没有问题便知。”
“对啊,让太医检验一番,真相就大白了。”一旁的阙氏故意附和的额说道,表面看似是在帮胡姬,实则是想将倾画置于死地,毕竟查出来,倾画就无从辩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娘娘,小王子确实喝了我桌上的羊奶,可是是小皇子主动要的喝的,我怎么事先知道小皇子会主动要羊奶喝而提前下好毒呢,况且这是皇后娘娘举办的宴会,我也不可能事先下毒啊。”
阙氏冷哼一声:“哼,你这是在强词夺理,那你为什么不给你的孩子喝?”
倾画依旧平静的解释道:“我没给我的孩子喝是因为,我们中原习俗和草原习俗不一样,在草原上小孩子们生下来就可以喝羊奶,早已成为了习惯,认为这样会让孩子更加强壮,而我们中原并没有这种习惯,所以我没有让我的孩子喝羊奶而是喝母乳。”
胡姬也记起来倾画的确是有这么说过,不过她现在早就因为儿子的死昏了头:“你这是巧言令色,我不管,现在就让太医查个清楚”说着她又指向一个太医说道:“去,给我检验一下,我的孩子喝的倾画王妃桌上的那杯羊奶,到底有没有毒,如果你要是连有没有毒都检测不出来的话,你的脑袋就该搬家了。”胡姬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瞪了倾画一眼。
闻言,那太医吓得连忙回答道:“是,是,微臣定给娘娘一个交代。”说着,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背着药箱走到了倾画的桌前。
倾画并没有一般人事情败露而表现的慌张,因为她知道一切都是阙氏的算计,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今天一切证据都指向自己,她相信真相总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
太医从药箱中拿出了一根银针,都说银针遇毒会变黑,所以太医将银针插入那个盛过羊奶的杯子中,当银针拿出杯子的那一刻,太医盯着银针,银针逐渐的变黑,就好像被火烧过似的,太医立马跪在地上,将银针呈起,并说道:“启禀娘娘,这杯羊奶确实有有毒。”那众宾客也是齐刷刷的看向太医手中的银针,这一刻,众人都是将心中的猜疑转向了倾画。
胡姬快速走了过去,接过太医手中的银针,放到倾画面前质问道:“这次你还有何话说。”
倾画皱了皱眉头说道:“娘娘,这只能证明这杯羊奶有毒,并不能证明毒是我下的啊。”
“你还想抵赖,是不是以为你是颜墨的夫人我就动不了你了,今日你害死我的孩子,我要你给我的孩子抵命!”
胡姬心中已是认定倾画是凶手,倾画的各种辩解将她彻底给激怒了。
“来人,给我把这个恶女人给我杀了,”一众侍卫拔刀向前,这时一人大吼道:“我看谁敢动,”说着他站在了倾画的身前,将倾画整个人都挡在了身后,此人本是颜墨的贴身护卫——封铭,在颜墨出征只时就将他派到倾画身边保护倾画,颜墨临走时曾给封铭下过死命令,让其保护倾画,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封铭领命后一直保护着倾画,从不敢怠慢,如今胡姬想叫侍卫杀倾画,他怎能让倾画受到伤害呢,所以无畏的和那些侍卫对峙起来。
胡姬见有人敢公然反抗,指着封铭厉声喝到:“你是何人,竟敢阻止我杀那个贱人。”封铭无动于衷的说道:“墨王给我的命令就是保护夫人,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动夫人一根汗毛。”
“你,你,你就不怕等大王回来,我叫大王杀你全家么”。
封铭犹如没听见胡姬的威胁,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倾画面前,而那些侍卫因为封铭在面前,一时间也是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