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场闹剧最好就此终止了吧。”苏择东走上前来,大声地说道:“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来收账的,还是来丢人现眼的?自己也掂量掂量吧!”
话毕,苏择东便想找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来调节这件事情,只是方才第一位走出来说话的那位其貌不扬、身形肥厚的中年男子已经被程泽亨打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其余的人长得几乎都一个样,跟寻常的地痞无赖基本没有去吧,所以这一时间,找不到说话的人,场面还些许尴尬。
不过,火把帮这说大不会很大,说小却也不小的黑面上的帮派,最不缺乏的便是人,不然它还真的就没有了生存下去的资本以及必要了。
不多时,从东街的另外一头,又来了一伙人,苏择东从他们的衣服上来看,对方是本地的流氓地痞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只是珠光宝气的样子看上去也还能顺眼一些,且为首的那位飙形壮汉,脸上的那一道疤倒也显得很有男人味,目测在火把帮的职位不低。
对面的人看都不看躺在地上哀嚎,或者是还在站着,却俯下了身子抱着因承受了程泽亨的那一脚而产生了剧烈疼痛的肚子、胸膛,还有一些则是双手捂住被刘振明割下了的右脑或者是左脑的一侧,他们乞求的目光看着那名壮汉,而对方压根就没有想要理会他们的意思。
“那个人是谁啊?什么来头,那么嚣张!”刘振明越看越是不爽,不过也想再玩玩扮猪吃老虎或者是老鼠的游戏,则低下了身子,将嘴巴倾向程泽亨、晓七儿二人的耳朵旁边,道:“老子在赌的场子和醉仙楼也没有见过这号人物啊?”
晓七儿的表情略微显得有一些尴尬,“咳咳”的两声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后,便道:“醉仙楼这些地方,想要进去玩乐、与里边的美女佳人共度**,其所需要的费用是比较昂贵的,而据情报组收集上来的信息显示,他们火把帮目前还没有谁有能力到那边消费。”
晓七儿这么一说,刘振明便是嘲讽的“呵呵”了两声,内心给对方的定义便是由身板没有腰板,空有个架子没有内涵的酒囊饭袋之辈而已。
二人的对话也让不远处的苏择东听到了,他正在踌躇着这火把帮到底为何这么颓废,跟青竹帮比起来根本就是天壤之别呢,便多加了一句,问道:“晓七儿,你可否知道,这火把帮,可是什么来头啊?火把帮跟拜火教,之间可有什么关系?”
所谓的拜火教,是明教在中原以及南方地区传播教义时候的代名词,总的来说便是代表着一种憧憬火的思想为主线的教派,而如果是这样的话,聚义堂算得上是它的一股分支,尽管苏泽东并不怎么愿意将聚义堂跟明教联系起来,不然构造不成大中华的版图。
“根据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来说,他们火把帮与明教或者是拜火教以及其他宗教的教派没有一点关系!”晓七儿斩钉截铁的说道,“想来火把帮也只是高邮城的地痞流氓们想随大流,以这种方式出头来拉拢别人,实则便挂羊头卖狗肉的噱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