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此时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脸上堆着笑,打着圆场道,“黄夫人,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是我店里的客人,可是有哪里得罪到夫人了?”
“怎么?掌柜的还想给他们说情?”黄夫人睨着掌柜,冷笑。
掌柜顿时额头冒汗,讪笑,“不敢不敢,只是他们都是外地赶路的来客,不懂咱这的人情,若是有冒犯的地方,夫人大人大量,别跟他们计较可好?”
“计较?他们将我家老爷打伤,人如今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你叫我别计较?”黄夫人声音尖锐,扬起下巴戾色尽显,“掌柜的,你自好好做你的生意,这不该你管的事情最好别管,否则,别怪我拆了你这家破店!”
闻言,掌柜一噎,无奈的看了下被围在中间的几人,轻叹着退下。
他已经尽了仁义,奈何这黄家不是他得罪得起的,这些人下场如何,只能看造化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都抓起来!”被掌柜打了岔,旁边的仆役顿了动作,黄夫人又是一阵气怒,“不打不动,真真是狗奴才!”
君未寻看着那张跟黄爷如出一撤的滚肉脸,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劣性,单手托腮,清浅的笑,“这位夫人,你家老爷被打伤,怎的就怪到我们头上?单凭这仆役一面之词就如此大张旗鼓,难道你们黄府都是如此不讲理?”
黄夫人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嗤笑,“还敢狡辩?在这安河镇里,谁敢得罪我们黄家!也只有你们这些外来生客,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就因为我们是外来的,这罪名就能扣我们头上了?你府上这位‘狗奴才’,他是看到我们动手了?那我倒想问问这位‘狗奴才’,我们是怎么伤的你家老爷,用的什么武器,伤到哪了?”
君未寻一口一句狗奴才,完全跟着黄夫人的风,仆役心里气怒交加又不得发作,被如此反诘一时哑口无言,他也不知道黄爷是怎么受的伤,再说老爷伤的地方太难以启齿,大庭广众的这要怎么说?
这番连讽带刺已经让陶青烟、木槿等女子憋不住笑意,垂首掩唇。“狗奴才”何止是讽骂那个仆役,狗奴才狗奴才,狗的奴才,君未寻这也是将那黄夫人比作了狗,可惜还有人懵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