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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石盯着疯子的脸很久，似乎在探究着什么，许久，老石说话了：“你变了。”
疯子语气淡漠：“我变了吗？或许是你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再或者我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呢。”老石沉默，没有说话，疯子到底经历了什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阎王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脸色惨白到可怕，应该受了很重的伤，老石望着阎王，揣摩着，阎王忽然也回望着老石：“我跟你想的一样。”
“哦，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老石挑着眉毛，阎王点点头，眼神示意，老石表示知道了，悄声在阎王耳边道：“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说不清楚。”阎王皱着眉头，腹部的伤口疼得有点厉害，阎王捂着腹部：“娜娜，你给我的是什么药？”
“当然是比较好的药了。”娜娜回道，阎王却疼得想要骂人：“妈的，怎么会那么疼？”
“我怎么知道。”娜娜冷冷地回了阎王一句，阎王已经说不出话，老石盯着阎王几秒后，转开了头，盯着疯子，疯子身上有一股陌生的气息，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这股气息，很危险。
老石盯着疯子很久，没看出什么，站了起来，走到洞口，从洞外吹进来一阵很强劲风，夹杂着大量的雪沫子，铺天盖地的迷人眼。老石裹紧衣服：“阿奇克，这天气不对啊。”
阿奇克走到老石身边，担忧地望着天：“变天了，刮大风，今天估计是走不出去了。”
“好吧，那就先好好休息吧。”老石走到疯子身边，拍了拍疯子的肩膀：“你在想什么？”
疯子猛然抬起头，老石吓得弹跳起来：“靠，你什么眼神？”
疯子看了老石一眼，转开了头，老石拍了拍胸口：“这家伙，究竟在想什么，对了，疯子，我们今天估计是没法走出去了。”
“哦，现在几点了。”疯子问，老石看了看手表：“下午三点多了。”疯子点了点头，计算着自己到底离开了多长时间，没算出来，便问：“对了，我们走了多久，现在我们在哪里？”
“半山腰，你们失踪了两天，他们都以为你们先走了，直到我们来到半山腰的时候，听到了炸东西的声响，就说过来看看，就看到了你和阎王正蹲在一个角落。”老石说，瞟了疯子一眼，注意到疯子手里的两把刀：“你这刀是从哪里来的？”
“就是从山里面搞出来的。”疯子就回了一句，接着，两人便沉默下来。
许久，小白拿出干粮饼干之类的，分给大家，小白说：“看来，今天是出不去了，我们就先在这里休息吧。”
几个大汉都点头，没什么怨言，疯子靠在石壁上休息，半闭着眼睛，老石坐在疯子身边，屁股下面垫着垫子，阎王也坐在老石身边，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疼了。老石打量着阎王，眼窝已经深陷下去了，眼睛周围是一片青黑色，到底几天没睡觉了，这两天，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
阎王说：“这山体里面有很多奇怪的东西，没进去的人是不知道的。”疯子答：“就是你们进去了？”
后面的话阎王已经听不到了，阎王已经睡着了。老石叹了口气，看来这家伙确实是累了。阿奇克来到老石身边坐下，对于他来说，老石和疯子好相处一点。阿奇克小心翼翼地来到老石身边，对老石打了个手势，意思是问老石阎王是不是睡着了，老石点了点头，阿奇克也坐在老石身边，侧头看着疯子，疯子把头埋在膝盖间，似乎是睡着了。
“他怎么这样睡？”阿奇克感到很奇怪，指着疯子，老石摇了摇头，阿奇克盯着疯子身上的衣服：“他这衣服，不是他的吧？”
老石盯着疯子身上的衣服很久，转头一瞬不瞬地盯着阿奇克：“你怎么知道？”
阿奇克被老石盯着浑身难受，涨红了脸：“我那天看到他穿的衣服不是这样的。”
“那你记忆力真是好啊。”老石随意说出一句，没有任何感情，可阿奇克却不断地解释：“我好像，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件衣服。”
“你见过？在哪里见到的？”老石眯着眼睛盯着阿奇克，阿奇克说：“我家里有一件，我问过这衣服是哪里来的，我奶奶说这衣服有两件，一件是别人穿的，一件是我父亲穿的，十多年前，我父亲带队进到昆仑山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那另一个穿着这衣服的人是谁？”老石似乎抓住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抓住。脑海里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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