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活人被附身并没有什么,最多就是送走魂体之后会大病一场,但是死人被附身的话,因为只是魂魄附体,所以肉身还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腐烂的,我刚才进屋的时候就闻到了一些尸臭味,我想你也应该有所察觉了吧。”
“是有一些奇怪的味道,不过我父亲已经死了有段时间了,如果按照正常的尸体腐烂速度,现在应该早就已经布满尸斑,血肉糜烂了才对,可是现在只不过是身体上有一些零星的尸斑而已。”张廷辉略带疑惑的说道。
“不错,那是因为黄仙附身之后尸体还处于活动状态,所以一些本该凝固的血液就再次开始流转,但是却流转的很慢,所以会大幅度的延长尸体的腐烂速度,再加上如今临近初冬,气温也不是很高,这才会出现你父亲这种状况。”
张廷辉在听完我的话后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说最近我父亲身上老感觉有味道,而且那味道越来越重,看来必须要快点送走那黄仙,不然我父亲在九泉之下也会怪我的。”
我见张廷辉对他父亲也算是孝顺,就安慰了他几句,接着张廷辉就带着我们进了别墅,还安排了几个房间给我们。
他还叫那几个保姆用空气清新剂在整栋别墅里喷了整整半个多小时,他说里面味道太重,这样会比较好。
味道没了我们自然就住的更加舒服了,今天的行程还真是曲折,本来想着要住豪华别墅了,可是却被人家女主人给赶了出来,之后以为又要住宾馆了,可是那张廷辉一个电话就把我们叫到了乡间别墅,然后就在这乡间别墅住了下来。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我们好像被人像当猴子一样在耍来耍去。
我还是和范切住一个房间,张廷辉也没有拦着,因为他竟然也嚷嚷着向过来和我们一起睡,我没有在意,毕竟这栋别墅的房间要比一般宾馆的房间大上不少,住三个人是绝对没有关系的。
不过床就只有一张,我是打算直接打个地铺就在上面入定修炼的,所以范切只好和张廷辉一起睡一张床了,原本范切还不同意的,但是在张廷辉塞了一叠钞票给他后他就欣然答应了。
怪不得范切之前总是说去给富人办案子是最爽的事情了,我之前还不明白,不过现在总算是弄明白了。
我在洗漱完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张廷辉父亲的那条用黄仙皮毛做成的围巾,我觉得应该在上面能够找到一些重要的线索。
而且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我就找张廷辉问了问,不过他说那条围巾在他父亲死后就一直没有看到过,我说能不能找找看,他说可以。
接着张廷辉就叫保姆寻遍了整栋别墅,可是依旧没有找到那条黄皮围巾。
寻找无果,我只能作罢,我之后又找张廷辉确认了一边当初碾死的黄皮子到底是几只,他想了想后就说:“应该就是三只,因为地上就三张黄皮子的皮毛而已。”
张廷辉还是说只有三只黄皮子,不过我心里总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保家仙一般都是以双数为居的,从来不会单数入住,因为乡间有个传闻,好事成双,保家仙本就是吉祥驱邪之物,这双数为居的说法也是有些道理的,如果说张廷辉说的是真的,当时有三只黄皮子,那么这里面就有文章了。
当然,那个乡间传闻也有可能只是传言而已,不过我一直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有些传言并不会空穴来风,都是有事实依据的。
楚洛在进入房间后就没有出来过,我也就没有去询问她的意思。
范切已经躺在床上看电视了,而张廷辉也坐在范切旁边看着电视,不过他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坐在范切旁边张廷辉总是时不时的问一些问题,这让范切觉得有些烦,但是现在又拿了人家的好处,也不能不理张廷辉,所以他只能皱着眉头随意敷衍几句。
我这边也是有些感慨,心想这张廷辉胆子这么小,一点也不想是从大家族里出来的,不过后来想到对方只不过是上门女婿,从小也是从乡村长大,我也就释然了。
我也是从小跟着师傅在乡村长大,而在乡村长大的孩子都会有一个通病,就是比较迷信。
也就是信鬼神之说,信鬼怪阴魂之事。
这些事情在没遇到的时候也就算了,要是被自己遇上了,那就会变的深信不疑,甚至会把小时候对那些阴魂恐怖的回忆都给通通回忆起来,怪不得张廷辉现在这么惧怕黄仙之事,看样子应该和他从小在乡村长大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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